他们两人,一个是朝廷命官,一个是天师级别的人,按道理来说都没有必要冒这种风险。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问题。
不过眼前的情形,没有太多时间给她思考这些。
姚彻已经下到了通道,招呼她们下去。
几人从入口下去之后,面前出现一条和之前死门那边一模一样的通道,直到走到尽头才发现了区别。
这里不像死门那边是一睹石墙,而是石门。
四人上前慢慢研究石门,姚彻趁着闫本德和李淳丰不留意,走到秦晓鸾身边低声说道:“娘娘,等下只要有机会,您就逃出去。”
秦晓鸾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正准备再问,李淳丰和阎本德已经走了过来,也就不好再问了。
在石门处看了很久,还是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她们从悬崖下来到现在,已经半天都过了。折腾这么久,无不是又累又饿。
李淳丰招呼了一声,几人席地而坐,取出干粮饮水吃喝,进行休整。
就在几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条小蛇,在地下快速游动着。
姚彻急忙起身,要去追这条小蛇,结果被李淳丰一把按住。
这不是一条普通的蛇,而是一条颜色、质感、反光都和黄金一模一样的小金蛇。
似乎见到生人,小金蛇也受到了惊吓,用非常快的速度窜了出去。
几乎是眨眼的时间,小金蛇就到了一处阴暗的角落里钻了进去,失去了踪迹。
姚彻懊悔地叫了一声。
阎本德说道:“就算这里不是秦始皇陵,咱们也不亏了。”
秦晓鸾赶忙问道:“为什么?”
阎本德答道:“这里的财宝绝对够咱们一辈子不用操心用度了。”
秦晓鸾心里暗自“切”了一声,自己本来就不缺钱好不好?不过,听阎本德这个说法,倒是起了好奇之心。按道理说,阎本德当的官爷不小,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但现在特地提出财物的事,可见这里的财宝不是个小数字。
阎本德讲了起来。
自古以来就有个说法:物久成精。
凡是大量金银珠宝在地里埋的时间过久,就会生出异像。
这种小金蛇,阎本德是听过相关的传说的。
话说在一个普通的村里,曾经发生过一些很难理解的事情。
有一个农夫半夜里无意中发现自家的房梁上,趴着一条小金蛇。
当时农夫是很害怕的,等小蛇游走后,农夫便去查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农夫乐得快跳起来了。
房梁上有一堆小的金子,看上去就像是蛇留的粪便。
第二天农夫就拿着这个区了钱庄,最后确定这些“粪便”是货真价实的金子!
这下农夫可是发了财。
每隔一段时间小金蛇就会出现,拉出来的粪便都是金子。
人的贪欲永远没有止境。
农夫心想:现在它拉的少,如果我抓住了它,每天给它喂很多东西吃,那不是可以排出很多黄金了吗?
想到这里,就决定这么做。
可是像这种灵性的东西,没那么容易被抓到。
于是农夫就到处打听相关的事情。
有句话叫“功夫不负有心人”,半年后农夫还镇打听到了一些东西。
据说这种小金蛇最爱吃初生的老鼠仔,而最怕的是女人月事的血。
农夫回想了一下,自从小金蛇出现以来,家里就一只老鼠都见不到。还有,自己老婆来月事的那几天,小金蛇肯定不会出现。
农夫继续打听,终于从一个道士口里知道,要想抓住小金蛇,就得收集七七四十九个女孩子初次来月事的血浸泡绳子。
这很难得。
但是现在农夫已经是个有钱人了,花钱办事也顺利得多。
半年之后,还真给他筹齐了四十九血,浸泡出一段红绳子。
接下来就是抓了一些初生的幼鼠,为了保险起见,还专门去金铺打造了一只和幼鼠一样大小的金老鼠,放置在小金蛇经常出入的房梁之上。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农夫便整夜不眠守着。
当天夜里,小金蛇闻到幼鼠的气息,便迤逦而来。
爬上房梁闻到了最怕的淡淡血腥气。
正准备离开,见到房梁上几只幼鼠中间趴着一只金老鼠。
这下小金蛇明白了。应该是这家主人对自己表示感谢送来了幼鼠。
只不过,为什么会有血腥气呢?
尽管有一点点不喜,但好在血腥气非常淡,在小金蛇接受范围之类。另外一方面,由于最近附近的幼鼠都被它吃完了,已经很久没有大快朵颐了。现在这些幼鼠明显是农夫的进贡,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于是壮着胆子上前吃了起来。
果然直到享受完了也没有发生什么异常,小金蛇心满意足地走了。
此后几乎每天都会有幼鼠,小金蛇慢慢放松了警惕。
它并没有察觉到,每一次的血腥气都会比上次重一点点。
又半年后,小金蛇正在美美地享用大餐,一张大网罩了下来!
小金蛇大惊,赶紧从房梁上纵身跃下。眼见马上可以钻入土中遁走,一条打着鸳鸯结的红绳子套在了它身上。
小金蛇悔恨交加,但已经来不及了。
农夫喜上眉梢,从暗处跳出来对着小金蛇说:“宝贝儿,别怕。你乖乖的给我拉黄金就好,以后我会给足够老鼠你吃的。”
他没想到的是,小金蛇性子之烈,远远的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