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已打算好,她绝对不会受任何威胁。她握住了花云浅的大拇指,然后便去按了印泥,待要往契约上按之时,花云浅忙起身挣扎开,拿了契约,看了一二,便将其撕的粉碎。
“本以为姑娘只是言语上有些过激。未曾想,这行径也是遭人诟病的!我花云浅无论如何,也是不愿娶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花云浅记得凌枫霆交待自己的,若是被问起娶与不娶之事,答案是必然的。
“无耻,竟然装出来的。你以为,你不愿娶,我就不会嫁给你了吗?你也死了这条心吧!若是不想你的朋友死,那便好好折腾吧!”
白发女子的言语转而变得冰冷万分。似乎要将花云浅捏碎一般。
“那你便嫁给我这具尸体吧!忘了说于你,我乃是佟郡主的友人,此次前去便是要去她手下就职的。若是我在你这里丢了命,你爹的位置乃至你全家人的性命便会丢掉。若是不信,大可去打听打听。我记得这里也是佟王爷的封地!”
花云浅此刻只是庆幸自己好好的看了一眼系统给她的定位,各个分布,以及部署,她早已烂熟于心。
这此时,更是搬出郡主之名,也是逼不得已。
“是吗?那我就会怕了吗?”白发女子说此句话之时,气势明显弱了许多,虽然嘴上还在逞着强。
“那便试试,看你所谓的幸福重要还是你全家人的性命重要。对了,忘记告诉你,我昨晚恰当之时,已遣人去报了信。你以为我和我仆人两人吗?可还记得红衣剑客,不出十日,便会有结果。”
“若真如你说的这般强,为何被抓来之时,竟那么软弱?”白发女子还是不肯信花云浅的言词。
又是灵机一动,花云浅又想到了对策。
“那是因为我朋友,红衣剑客被你们伤了眼睛,当时人多势众,这才那般。不过,如今情势已全然不同。我们也未曾有怕的。我想该怕的是你!且你可知那凌枫霆是何人?他是将军之子。”
花云浅这胡邹邹的功力果然不差,这一时半会得,竟然邹邹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那凌枫霆,她自己也不知是何身份,只是都攀上郡主的名号了,也就借用一下将军的名气也不打紧。
而白发女子此刻却是更加胆怯了。眼里流露出来的担心,花云浅一眼就看透了。
正好假借着喝了酒的胆子,花云浅继续开始了心里战线的攻陷。
一步两步,待离金老更近了一些之后,花云浅一只手紧紧握着金老的手,任凭其如何挣脱,也不愿松开。
“小人,你这是作何?再这样,我便喊人了!”白发女子被攥着的手已经生疼。
“那你倒是喊啊。我凌兄和你的事还没完,我不介意我与你的事再传了出去。若是不想从此无法抬头做人,你尽管喊!”
花云浅顺势将金老的手松开。
果然,松开那一刻,金老确实也变得安静了,只是一只手揉着另一只。
“算你狠。那你想要我怎么做?”白发女子的口气有些服软,花云浅心里高兴万分。
这是要随了自己的意愿了。
而白发女子本是不信花云浅所说的,奈何刚刚与花云浅接触之时,无意间看到了那块令牌,这才心生了畏惧。
“甚好,我知道你也是被逼无奈!这件事,我可以与你父亲去商谈。我也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你若按我所做的,我必定不会伤你分毫。”
“当真?”
“当真。且我不得不说,你不应该为了让别人心安,去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若不是真正知心之人,嫁了如同是作践自己。此生,你的幸福怕是要毁了!至于你和凌枫霆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你俩身正不怕影子斜。且我凌兄待我劝过一二,定会帮你说清楚的。”
花云浅字字句句情真意切,未曾有半句骗人的意思。且这些事,她都能办到的,绝对不是信口开河。
“希望公子言而有信!去领你兄弟出来吧!”
白发女子命人同花云浅一起,去了那杂货房。
待只剩下自己之后,却将手攥成拳头,狠狠地握着,却是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这件事,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金老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们的,她只是嘴角多了一丝坏笑。
花云浅飞速的去了杂货房,凌枫霆看到了花云浅,还有些好奇!
“咦,花兄,这是为何又来了这里?”
“我来救你啊!”说着花云浅上前帮凌枫霆解开了绳索。
“这是作何?我不是告诉你,不用来的吗?那白发女子定会将我放了的。”
“此地不便说话,待回去之时,我便一一说于你听。我们两个,都不用想着娶那金老了。”
“恩。”
凌枫霆点了点头,但随后又看着花云浅,更是瞪大了眼睛,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花云浅倒是用了何种方法,能让那样掘强的女子屈服的。
两人总算是从艰难决择之中暂时逃脱,回到房中之时,莫若见到凌枫霆,埋藏已久的焦急竟然化作泪水涌了出来。
“凌哥哥,你总算回来了!”说着绕着凌枫霆看了一眼,恨不得扑倒凌枫霆似的。双手拥抱着凌枫霆拍着后背更加的用力。
“莫若,让你担心了。”
“凌哥哥,没事就好。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没事,你凌哥哥我神通广大,肯定会相安无事的。”
花云浅看着两兄弟情深,不由得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