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
“小!小!小!”
“……”
吵杂的叫喊声,所以这里自然不会是小鲤鱼冒险记,而是一间赌场。
牌九、骰子、轮盘、二十一点……每一张大桌子旁都围满了人,荷官面露微笑的做着手上的动作,那一举一动都带有莫大的诱惑,而这种诱惑被美人带来的诱惑更让人上瘾。
毕竟有了钱,什么得不到?
周围的赌徒眼睛变得通红,仍死死的盯着荷官的一双手,呼吸急促,似有异物堵住了喉咙。
“三、五、五点,大!”
荷官手里罐子终于落下,在众人忐忑狂跳不止的心脏下揭开了盖子,伴随着荷官的声音,是一片兴高采烈的欢呼和一片惨绝人寰的哀嚎。
自古赌场上便是有输有赢,有人得利,也有人失利,能够一直赢的只有庄家,因为他们不止有手段,还有断手。
而在这浮躁吵闹的赌场之中,一张靠近角落的赌桌显得着实怪异,荷官依旧拿着骰子罐在两只手里来回飞梭,上下翻转,桌子的边上依旧站在众多的赌徒,桌子之上,一张青布上面一左一右的画着红色和黑色两个大圆,分别写着大和小。
显然这是一张常见的赌大小的赌桌。
赌具便是三枚骰子,在荷官的手中摇动,赌渴选定大小下注,买定离手,庄家开盖,以点数定输赢。
因为只有大小两个选择,所以选大小的赌客数量一般相仿,然而现在九成九的赌客都选择了“大”,只有一个人选择了“小”。
再看这个人虽然长的高大,身材看着也是孔武有力,但一张脸上满是风霜,最关键的是双眼紧闭,手里握着一根竹杖,显然此人是一个瞎子。
一个瞎子到赌场赌钱,不得不说怎么看怎么诡异,这并不是说瞎子没有赌钱的实力,而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心善,尤其是对残疾人来说。
显然这局赌局本身就不怀好意,无论瞎子是输是赢,他都只能是输!
“开,四,五,五点,大!”
一边打开罐子,荷官一边高声的宣布结果,旁边一群人彼此呼应,开怀大笑,都在为了自己的胜利而欢呼。
再看那已经露出来的骰子,分明是三,二,四点,小,却被荷官信口开河说成大,摆明了就是欺负瞎子看不见,借此讹钱。
“哈哈哈!”
“赢了,赢了,终于赢了!”
“钱,给钱!”
……
一群赌客使劲的撒欢,荷官无奈一笑,伸手朝瞎子放上的赌钱摸去,现在已经是属于他和那些赌客了。
“唉!”
瞎子轻叹了一声,心中有些苦闷,自己为了不再见到世间的不幸和罪恶才选择让自己闭上了眼睛,可就算如此,那些罪恶也依旧没有远离他,甚至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跟着他。
瞎子站了起来,手中的竹杖啪的一下放在赌桌上面,止住了荷官揽钱的手。
“怎么了?”
按理说干这种坏事是人都会心虚,可荷官不知是有恃无恐,还是欺负这次的受害人是个瞎子,言语之中不仅没有丝毫坑害瞎子的羞愧,反倒是充满了不解。
就像是这钱本该是他理所应当应该得到的一样。
瞎子刚要说话,但忽然一个非常磁性和温暖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们一群有手有脚的正常人,汇集在一起欺负一个残疾人,还怎么了?那是那说的数吗?”
声音响起,众赌客看去,只见在瞎子的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身材白色狩衣戴着面具的人。
再看他那腰间挂着的刀剑,一众赌客很有眼力见的离开了,当然他们也不是怕这个替人出头的愣头青,而是害怕赌场的庄家收拾对方的时候不小心殃及池鱼,不过走的时候,他们也不忘带走自己的钱。
这没问题,毕竟他们也没有输。
不过短短三四秒的时间,不属于赌场的赌客都走了个精光,唯留下一些赌场得荷官、打手以及混在赌场之中的托。
“小子,在这里多管闲事,我看你是货腻歪了!”
原先那个准备收钱的荷官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看着虚白一脸怒气的说到。
而在他开口的时候,一群打手也拿着铁棒、刀剑、甚至还有火枪将虚白和瞎子团团围住,只待一声令下,他们就会一拥而上,将这两个在他们赌场捣乱的混蛋打成猪狗。
“哼!还真是丑陋啊!这便是你们的本质吧,聚众成群的胆小鬼。”
虚白讽刺的说到,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小哥,连累你了!”
到是瞎子有些过意不去,因为这人毕竟是为他出头,却也因为他面临攻击和伤害。
虽说瞎子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他的面色也非常的冷静,就像一潭山间清幽的潭水,泼澜不惊。
“给我上!”
出老千的荷官吩咐到,一众狗腿也奋力向前,怪他们谁对谁错,反正自己有好处就行了。
瞎子虽然看起来没有动作,但也准备着出手,他有能力在一瞬间制住所有的人。
“轰!”
忽然,瞎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手上准备的动作也暂时熄了下来,虚白动也不动,没有丝毫的反应。
“砰!”
一声巨响,赌场的屋子上开了一个大洞,打手们也因为这个变故停了下来,抬头看去,只见一只褐色黑毛的青蛙站在他们面前,正一脸的愤怒。
“呱!”
横岗一声大叫,一手抓住一个打手便丢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