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跻身进了包围圈,她手里端着一整盘的筹码,看见卞越跟另外一个年轻人对峙后,连忙凑到何怜惜身后:“怎么样?是赢还是输?”
何怜惜舔了舔干燥的唇,有种说不出的惶恐:“不知道,第一局输了。”
“没关系,我这儿有,赶紧叫卞越结束。”
何怜惜一脸惊悚的看着姜小米怀里的筹码:“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当然是赢得。”
何怜惜几乎要晕死过去,如果早知道姜小米有这么好的运气,她也不至于把自己当成赌资。
现在怎么办?不晓得叫停还来得及。
千钧一发之际,卞越忽然翻过面前的纸牌,神色倨傲得不可一世:“你输了,儿子!”
jesus不敢置信的从座椅上站起来:“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四张……”
卞越将纸牌夹在指端,轻轻一掷,纸片打的jesus措手不及,脸上立即浮出一条红色的划痕。
jesus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里。
卞越之前所表现出的担忧跟神色不宁,统统是障眼法而已。
“我是看你这么好玩,就陪你玩两把。”卞越翘起二郎腿:“作为二流货色,能跟我坐在一张桌上,祖坟已经算是冒青烟了,所以你也没必要太过在意。”
说罢,卞越潇洒的站起来,对身旁的服务员道:“帮我筹码兑换成整数。”
“是!”
钱基本上已经凑齐了,当卞越看见姜小米的钱竟然比他还要多的时候,顿时有些不淡定了。
她是不是抢来的?
姜小米怀揣着筹码:“快上楼,时间不多了。”
随着姜小米等人的离去,朴世勋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这时,小满的声音响起:“主人,陆青龙的电话。”
“接通。”
很快,陆青龙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朴先生,有人故意散播谣言,说您携款私逃,跑到迪艾去了。”
朴世勋先是一愣,随即乐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在陆青龙重复第二遍的时候,朴世勋基本已经锁定传播谣言的‘罪魁祸首’是谁了。
娄天钦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谣言我已经在国内平息了,但是董事会的个别人还是打电话过来询问。”
那个人就是亚瑟。
要知道,亚瑟可是恒盛最大的股东,老伯爵留下的一半财产都被他投入到了恒盛,朴世勋如果真的跑路,亚瑟就得去街上要饭。
“娄天钦到底想搞什么。”挂断了电话后,朴世勋有点想不通缘由。
难道纯粹只是一场恶作剧?
当然不可能。
此时,三楼的牌桌上只坐了两个人。
——娄天钦跟蒋旭东。
原来,这四天里,娄天钦一直用朴世勋的身份跟蒋旭东赌钱。
记得第一天上赌桌的时候,蒋旭东还差点笑场。
时钟敲响十一下的时候,蒋旭东看了看手腕上的钢表:“时间差不多了,他们估计已经上来了。”
赌场的规矩,牌局没有结束时,其他人是不可以入场的。
娄天钦跟蒋旭东故意在牌桌上拖延时间,一方面是想测试卞越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另一方面则是想吊足敌人的胃口。
现在卞杰应该迫不及待的想要进来了吧。
经过多日的撒网,投饵,狡猾的鱼儿终于上钩了。
越登上三楼,就被告知前面的赌局没有结束,请他们在休息室稍作等待,没想到进门便看见卞杰跟他的一众手下也在。
“这不是叔叔吗?您怎么还没上桌?”
面对卞越的挖苦,卞杰闭口不言。
这时,工作人员通知他们前面的赌局结束了,他们随时都可以入场。
卞杰进入房间后,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压低声线问身边的人:“你不是说,在这里赌钱的是朴世勋吗?为什么会是娄天钦?”
那人也是一头的雾水:“我……我也不知道啊。杰叔,咱们怎么办?”
他会不会已经发现了什么?
迎上娄天钦含笑的眼眸时,卞杰眉心一跳,该死,他们上当了。
“我们走!”卞杰连忙转身欲离开,却不料,门口忽然涌进来一群扛着摄像机的记者,长枪短炮齐齐上阵。
卞杰瞪大了眼眸:“你们干什么?”
“忘了通知你,今晚的这场赌局,其实是赌王大赛。”蒋旭东微笑着解释道。
扛着摄像机的记者纷纷找准自己的位置站好,并将镜头对准卞杰。
卞杰慌忙倒退两步,眼睛里充满了质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在你假装被‘绑架’的时候,我们已经将消息散布出去了,对了,这场比赛是现场直播。”
一听见现场直播,卞杰额头青筋暴跳。
卞越从他背后走出来:“叔叔,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请吧!”
卞杰总算明白,这出戏,唱到这儿才算是真正的开场,之前全部都是为了引他入瓮的圈套。
卞杰目呲欲裂的瞪着卞越:“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
蒋旭东轻声慢语道:“卞先生,现场直播,言辞注意一点。”
卞杰后槽牙几乎都要咬裂开来,想到自己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最后竟然栽在这群晚辈的手里,如今骑虎难下,除了上赌桌破局之外,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娄天钦把所有的退路都已经堵死了。
听闻三楼有赌王大赛,楼下的赌客们纷纷想一睹风采,在经过一番调和之后,在娱乐城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