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娄天钦语气忽然柔软的不可思议:“你老实说,到底得了什么病?能不能治得好。”
朴世勋端详着他:“你很怕我死?”
娄爷心说,废话,到时候我家狗仔以泪洗面,递纸巾的是我,不是你。
“朴世勋,我跟你没那么大的仇。你死了,对我也没多大好处。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身体确实不舒服,朴世勋可能还会再多逗弄他一阵子,可现实不允许他再继续肆意妄为。
“娄天钦,我被人注射了艾美拉病毒。”
许是高烧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不似平常那般冷清,而是低低的,无力的,甚至带着几分委屈,像是在跟娄天钦告状,他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