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越生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手上带着黑皮手套,幽暗的灯光打在那张与卞父有着六七分相似的脸庞上,卞越就这么愣住了。
知道是一回事,真正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卞越突然想打个电话给他爸,告诉他,你弟弟回来了。
“听说你想见我!”过于威严的语气,使的周围显得格外压抑。
这其实是很戏剧性的一幕。
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是自己什么人,却又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卞越在薄越生的对面坐了下来。
“作为一枚棋子,至少得让我知道,下棋的人,是谁吧?”
薄越生:“我们开诚布公点吧,需要我提供点什么,你才会把冯荼荼的消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