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个儿既然知道药韵不是这样的人,那么何苦再让药韵走这个弯路?
“师徒之间就不能够有情爱吗?”药韵不明白,为什么因为两个人之间有了师徒的身份就不能有情爱了?
谷裕礼倒也没有直接去解释,而是去说了另一个人:“你还记得云依吗?”
药韵听见这个名字,当时就觉得有些惊讶:“师兄怎么知道?”
“我早与你说了,将你定下来并不是这一朝一夕做下的决定。”谷裕礼笑道。
所以云依还在西北群峰的时候,师兄和师傅就已经定下自个儿了?
药韵实在是没有想过,原本谷裕礼只不过是提了一嘴,药韵便也就没在意,没想到这话竟然是真的!
“那云依的师傅,若是能够在云依修为低的时候定下来婚契。你能想象,你遇见云依的时候。她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吗?”谷裕礼是这样打比喻的。
药韵想要辩驳,并不是每一个师父都像云依的师傅那样。自个儿也从来没有想过逼迫陈瑞,更没有想在陈瑞的身上获得什么!
“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可是若是给予师傅和徒弟结契的权利。总是有一些这样的师傅的,那么低阶修士的处境也将变得更加艰难。”谷裕礼是这样解释的。
可是药韵如今的处境,怎么能让她认同谷裕礼的话:“可是……”
“……而这样的师傅,在底层分布的很多很多。药韵!你是知道的。”谷裕礼郑重的语气,到底还是让药韵沉默了。
是的!这样的人有很多很多。在这个很多天赋绝佳,有很多机遇的“上清宗”。
那些看起来永远无望的底层修士,为了自个儿那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梦想。伤害他人的可能性也变得很大,因为他们的心在绝对的实力的压迫之下,早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
“所以,任何师徒都不能够结契吗?”药韵有一些低落。
谷裕礼却依然陈述了现实:“是的!在‘上清宗’,任何师徒都不可以。因为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分辨,那些在一起的师徒究竟有多少人是被逼迫的,有多少人是心甘情愿的。”
药韵能够理解,但是心里未免有些失落:“可是……”
药韵还想要去说些什么,但是到底也没有说出来个什么道理。
底层的修士生存得十分艰难,能够保护他们的条例也并不多。
“当然你是不一样的!他是你带回来的,没有人知道你们之前是什么样的关系。只要你们再不提你们之间的关系,只说你们是道侣,自然也不不会有人知道你们曾经是师徒。”谷裕礼虽然知道药韵和陈瑞是不可能的,但他到底还是安慰了药韵。
药韵听了这个话,眼睛闪了闪。最后再没有说一些什么了!
“好了!你也不必着急这个事情,赶紧准备拜师大典吧!”谷裕礼不再提药韵和陈瑞的那些事儿了。
“回头‘礼仪司’会派人过来教你到时候的礼节,你到时候专心学也就是了。”谷裕礼想起来自个儿今儿来的缘由。
药韵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拜师大典之前还有“礼仪司”的人专门过来教导。
药韵我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事情的,所以当时就有些紧张了!
谷裕礼看出来了,自然是不想药韵过多的紧张的:“你不必太过紧张,他们只是过来和你大概说一下罢了。不是很难的,到时候自然还会有人在现场给你指引!”
谷裕礼虽然这么说,但是药韵却依然有一些紧张。毕竟若是真的不那么重要,也不会真的派人过来。
谷裕礼这却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只好叮嘱“礼仪司”那边的人不要太逼着药韵就是了。
但是实际上在这次拜师大典中最忙的从来都不是药韵或者丹主。而是筹划一切的谷裕礼,就是要给“上清宗”五大主峰要去邀请什么人都够谷裕礼跑上不少日子了。
毕竟“上清宗”这五大主峰和“丹峰”是同气一枝的,这一次观礼的对象又是“丹主”。
所以谷裕礼去邀请的也就至少是各峰的首席大弟子。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谷裕礼不亲自去是不大可能的。
这也就导致谷裕礼这些日子的确是忙得有些分不开身。
然而更让谷裕礼有一些绝望的大概就是自个儿师父收养药韵并不是想让他辅佐自个儿,而是想让他真正传承“丹峰”的丹药传承的。
哎!所以如今就算忙过了这一段,他也不能够迎来有一个小师妹,帮助自个儿的美好生活呀!
不过谷裕礼倒也没有因此就对药韵有什么意见。他在后面看着药韵这么多年,是早已经把药晕当做自个儿的师妹的。
但是药韵突然给他的这个消息,确实又让他有一些震惊。
陈瑞和药韵之前竟然是师徒关系?这件事情要是可以的话,还是多瞒自个儿师傅一段时间吧!
好不容易到了所有人都期待的“丹主”再收嫡传弟子的收徒大典,才发现对象是一个从来也不认识的刚入元婴期的真君。
“这是谁啊?”“上清峰”那边跟来的都是陆亦君后来换上来的,自然是不知道陆亦君和药韵的那些事情。
那边陆亦君一听着这个话,当即就回首瞪了一眼那个师弟。
“师兄!怎么了?”那师弟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个儿怎么惹了陆亦君师兄生气了。
陆亦君心中也是一片无力,他如今上位。为了去了上一位首席大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