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修缘到底顾忌着洛瑶,没再多为难药韵。二来檀修缘确实也注重“医峰”的保密性,不愿在这里多做纠缠。
但是檀修缘却有别的要求“洛瑶,我有话与你说。”
药韵不愿意,可是奈何洛瑶自个儿愿意,她能怎么办。
“我在峰门前等你。”意思是要等洛瑶一起走的意思。
洛瑶却不愿意“药韵,今儿个我不回去了。你先走吧!”
药韵看着洛瑶和檀修缘,很是不高兴。药韵明知道自个儿不该管,却总是因为对友人的关心,表示了不满的态度。
药韵终是自个儿回的“矢早峰”,药韵在屋前的石桌上边分类着草药边等着洛瑶。
药韵想着和洛瑶好好谈谈,可是药韵没想到的是洛瑶又是哭着回来的。
这当即打乱了药韵的打算,药韵见着洛瑶如此模样,当即恼了“这是怎么了?我早与你说,你不该与他在一起。他又是什么好人?明天我便送你走吧!”
洛瑶原本因着檀修缘的话,感觉伤心。可是见着药韵如此反感檀修缘,当即又本能的护着檀修缘“不干他的事。”
“不干他的事?”药韵对于洛瑶的话当即感到不可置信“你是当我傻的吗?你昨日与他一起,如今你哭着回来,不干他的事?”
洛瑶却是坚定的护着檀修缘“又不是你与他在一起,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若不是你之前对他妄加猜测,我会做错这么多事吗?”
药韵看着情绪激动的洛瑶,即使自个儿心中不断劝自个儿能冷静下来,也不禁感觉自个儿在她身上花费的时间精力都是一场笑话“洛瑶,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和你说的清清楚楚……”
“……那些女人的下场,我也讲的清楚。便是这一切,你都看不到,可是洛瑶,你感觉不到自个儿现在天天在为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吗?你感觉不到如今的你,有多难看吗?”药韵对于洛瑶简直恨铁不成钢般说道。
洛瑶却不感觉自个儿多可悲,她只记得檀修缘对自个儿的好,她只记得檀修缘对于自个儿的纵容,她觉得自个儿得多包容些檀修缘,她眷恋着檀修缘对于自个儿的陪伴,所以她几乎失去理智的反驳药韵。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又是你的什么人?”洛瑶几乎失去理智般维护自己的选择,她觉得自个儿是没有错的。
可是药韵听着,心里确实一片凉意。自个儿费尽心力担心这她年纪小,遇着世间黑暗,到头来在她的心里又算的了谁?
药韵看着洛瑶,眼中的深意让洛瑶不禁想后退,她不愿意探究药韵那眼中是什么。
洛瑶失了声,不敢再回药韵的话。转身便往峰下跑,在风中奔跑中,宽袖下那白皙的手腕依然细腻,只是再没有过去隐藏的那件宝器了。
药韵目送着跑走的洛瑶,却再没有出手去拦。她知道,她拦不住的“洛瑶,你别后悔啊!”
看着天边的落日,药韵有气无力的想,或许真的是自个儿错了也不一定,或许檀修缘真是个良人呢,那样,或许,洛瑶真的会得了幸福。自个儿也不必得罪了这么檀修缘那么一个真君!
洛瑶出了“矢早峰”,也不知该往哪里去。那边暗处监视的人却赶忙给檀修缘传了信,所以在洛瑶还在犹豫是不是回去见见自个儿的阿爹,给他陪个罪的时候,檀修缘便过来打断了洛瑶的想法,带着她回了“修缘峰”。
药韵不知道檀修缘带着洛瑶回了“修缘峰”,却知道洛瑶肯定是会去了“修缘峰”的。如此想着,便硬着心肠下了决心,再不管洛瑶了,只让她自生自灭罢了。
这边药韵硬下了心肠,丹峰那边却有一名以往一直硬下心肠,如今却有些软了的弟子。
“吴木,怎么了?”走于吴木前方身穿着银色丹纹印于腰间的修士看着定住的吴木不解道。
吴木看着山峰下那缥缈的景色,冷硬的脸庞有了一丝动容,他突然从怀中拿出一只木牌。看着那原本丝毫无损的木牌突然拦腰断成了两节,眼睛不禁突然睁大了,抓着木牌的手死死的握紧了。怎么可能?那个女人,她……
那前方的修士见着向来面无表情的吴木突然有了这样的反常,又见着吴木死死抓着的木牌,不禁惊呼“本命腰牌?抱歉,我,你……”
那修士当即知道怕是吴木的亲近之人的本命腰牌,不然也不会花费大代价做这个东西了。只是如今,这断了,怕是这人也就不在了。
想到如此,那修士便拍了拍吴木的背“你,节哀啊!”
话虽如此,其实那修士还真不知道这人能是谁。从来也没见过吴木和那个外峰的人亲近啊?也没听说这榆木脑袋的吴木哪天开窍了,定伴侣了啊?
“师兄,我得出峰一趟。”吴木死死的握着那木牌,终于出了声。
“哎?可是,我们刚回来啊!”他们二人之前刚接了个采集“自扣花”的任务,才回丹峰。那修士提醒吴木道。
吴木自然明白,扔了一只黑色乾坤袋给他那师兄“拜托师兄帮我交了任务,回头谢你!”起身便往峰下去。
他那师兄接了那乾坤袋,又想起得给自家师弟请假的,便大喊道“你去哪儿啊?什么时候回来啊?”
“西北群峰,归期不定。”吴木留下这句话便不见了身影。
“哎?归期不定是什么意思啊?哎?”一听归期不定,他那师兄急了。这么请假,自家师傅那脾气,不得弄死自个儿啊。
不过,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