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峰弟子上前线,我不可能不去的。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谷裕礼知道药韵是关心自个儿,可是即使是再危险,他也必须去履行他的责任和义务。
药韵理解谷裕礼的话,正如同药韵理解君安尊者一般。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也有着相应的责任和义务。即使是在情爱面前,在亲人伴侣朋友的担忧之中,他们也必须去履行那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有想着拦着师兄。师兄做了丹峰上千年的首席大弟子,如今危难之间,你又怎么可能真的离开?”药韵理解谷裕礼的想法,所以虽然担忧,但是药韵也明白,她是不能够去阻拦谷裕礼的。
谷裕礼对于药韵这样的话语是真的感受到了理解,也是不禁的露出来了微笑:“药韵!谢谢!”
“所以,我也要去前线。”药韵做出来了这样的决定,她既然也是合体期的修士,在西北群峰的作用肯定也没有在前线的作用大。
“万万不可!”谷裕礼对于自个儿去前线这件事情视作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是对于药韵这样的决定却没有办法接受。
“师兄!我刚刚可是没有阻拦你的。”药韵听了谷裕礼师兄的阻拦,当时也不禁笑了,这可真的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谷裕礼真的是被药韵反将了一军,但是谷裕礼也是真的有缘由的。
“药韵!你听我说,师父早已经将你的位置安排好了。”谷裕礼这会儿还真的怕药韵意气用事。
但是药韵还真的不是意气用事:“师兄!我没有冲动,也不是为了阻拦你上前线的手段。”
药韵是真的很认真的将自个儿的真心话告诉了谷裕礼师兄:“君安回君家了,为的是他作为君家弟子的责任和义务。你也要上前线,为的是你作为丹峰首席大弟子的责任和义务。”
“我便想,我的责任和义务是什么?”药韵讲述着自己的心理路程。
药韵没有管欲言又止的谷裕礼师兄:“我自从被师父收入门下,无论是师父还是师兄都对我照顾颇多!可是我自从入了丹峰之后,除了给丹峰带来麻烦之外,无一贡献。”
“可是这世间无论是作为什么人哪!无论是什么样的地位和身份都有着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我享受了这样的地位和权利,却从来没有付出相应的责任和义务。如今到了丹峰的危难时刻,我觉得我应该尽一尽我的责任和义务了。”药韵表达着自个儿想法。
“不是的!药韵……”谷裕礼想要告诉师父早已经安排好了药韵的责任和义务。
“我是丹主的嫡传弟子,也是丹峰的嫡系弟子。如今侥幸的入了合体期,在这次的驱魔之战当中前往前线是我最好的安排!”药韵做出来这样的决定。
药韵能够有着这样的决定,而不是畏惧这艰险的驱魔之战,谷裕礼自然是开心的。但是如今听了药韵这样的回答,又见着药韵没有给自个儿插嘴的机会,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
“药韵!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啊?”但是谷裕礼的笑容怎么也没有办法消融下去,毕竟药韵这样的行为,还是让谷裕礼很是开心的。
药韵有着责任与义务的觉悟,同时又是这般的理解自个儿。谷裕礼又怎么可能不开心?
药韵把自个儿内心所想说的话都已经说出来了,这会儿看着谷裕礼师兄想要说话,自然没有再阻止谷裕礼的话的道理!
所以药韵安静的等待着谷裕礼想要说的话:“师兄!你说。”
“药韵!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山峰之上会有这么多的尊者,这些尊者不愿万里之遥也想要在这里居住吗?”谷裕礼却突然问了一个药韵一直很好奇的问题。
“我……我不明白!但是似乎又好像明白一些,我没有问过君安,但是君安也不是完全没有提过这方面的事情。”药韵到底还是和君安尊者相处了数百年的时光,不可能对于这个问题丝毫不涉及。
“君安尊者是怎么和你说的呢?”谷裕礼进一步的询问着,也想要知道药韵到底知道多少。
药韵也没有想过要瞒着谷裕礼师兄:“君安曾经很是隐晦地向我透露过,他来到矢早峰是因为矢早峰可以为他掩盖天机。他的修为,似乎已经到了这灵界的临界点。这里的天道似乎很是排斥他,但是在矢早峰却似乎能够隐瞒天道。”
这是药韵在君安尊者平日里的话语当中慢慢感受到的,不过君安尊者倒也没有真的特意和药韵说过这个问题,药韵也没有特意的问过君安尊者就是了。
“你觉得是什么样的原因让矢早峰有了这样的能力呢?”谷裕礼再一次的追问着,似乎想要启发药韵的思考。
药韵对于谷裕礼提出来的这个问题倒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想过,只不过毕竟也没有任何人可以给药韵正确的答案,所以药韵也只能够估摸着说。
“我不确定,只能够猜测着说。”药韵先把这个基调定了下来:“这样的变化绝对不是一日之功,因为当日矢早出世的时候,师父曾说我用千年育一峰,峰用千年铸一剑。所以矢早峰的变化即使没有师父所说的千年之久,至少也有几百年的时光了吧?”
“矢早峰有了这样的变化正是从你第一日踏上矢早峰开始的。师父说的完全没有夸张,是你改变了矢早峰,矢早峰才会为你铸造这样的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