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片子也是这样?”
连卓发现,他跟在连月的身边,就算靠其他人在近,那些人也没办法发现他们。
不由得也大起了胆子,趴在医生的身后看起影像片子来。
“我们得赶快回去了!不然要被发现了!”
连月点了点头,见对方果然如她预料的一般,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只得提醒连卓起来。
夜晚的时间过得很快,此时已经快要凌晨四点了。
“我离开,没有事吗?”连卓有些担忧地指了指两人之间的那根管线。
她点了头:“应该没事的,两个医院又不远。”
连月说的不远,那也是相对而言的,直线距离算起来,怎么也得快4公里了。
这样以来,连月便不敢带着他直接瞬移回去。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趁着护士开门,沿着墙根儿走了出去。
走出楼层,没事儿。
走出住院大楼,也没事儿。
再走出医院,连卓小心翼翼地问她:“你再看看,我头上那个打大水母没事儿吧?没有缺胳膊断腿什么得吧?”
不用他提醒,连月自己看得很细。
不光是他,还有楼上的苗苗,都在连月的监视之中,能量团很平稳,情绪也都平稳,很好。
出了医院,连月解除了空间屏障,打了一辆车。
当连卓看到连月一挥手,一辆出租车停靠在他们面前的时候,还有些不可置信:“你,他?他能看到?”
连月瞥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连卓识趣地闭了嘴,坐在车上就又拿起那面小镜子时不时地看起自己的脑袋来。
他这般“自恋”的行为,自然也惹得司机师傅频频侧目。
一公里,两公里,三公里
很好,没有问题。
不约而同地,两个人的心都放松了下来。
“你没说实话!“连月重新出现在玛莎的面前,质问着她。
玛莎则是不以为然:“你很清楚,你没得选择。”
连月显然面色不好,恨恨地看了她一眼:“那我想,你该告诉我,他们直接相互连接的管线能量是怎么回事了吧?”
玛莎耸耸肩:“很简单,能量的输送管道。”
“就像吸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