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道长察觉到不对劲之处?如果真有不对劲之处,许道长你明说无妨。”
听闻许老道有不同的意见王禹并未立刻反驳,理越辩越明,他容得下别人发出不同的声音。
如果证明是他错了那更好,免费学到了一手。
如果他没错,那也无所谓,不过多花点时间而已。
“招魂类的卜噬自古就有,而今的笔仙、碟仙,不过是古时候那些招魂卜噬的阉割版,早就已经失去了其中精髓。
按理来说,除非玩笔仙、碟仙的人里有人时运低到可怕,不然的话这类游戏是不可能招来鬼怪的。”
说到这,许老道的目光从七朵霸王花脸上一一扫过:“我看过七个女娃娃的面相,称不上大富大贵之相,却也都有中人之姿,没人时运低的可怕。
而且,她们身穿制服,自有一股官气笼罩,这种情况下她们玩笔仙、碟仙这类游戏,不应该招来鬼怪才对?”
越说许老道的目光越坚定,他找到了这件事情中的漏洞:“家齐前面跟我说,她们之所以会想起来玩碟仙,是因为在基地的小树林里捡到了一块碟仙板,我本以为是这碟仙版有些特殊,才招来鬼怪的。
可看那头鬼的灵智,他显然不是一般的鬼怪,野生的鬼怪当中虽然也有可能出现这类灵智大开的异类,但概率实在是太低了,我不信家齐他们时运会低到这种程度,这里面肯定有歪门邪道在搞鬼。”
没听许老道的话之前,王禹还有些不以为意,并不觉得自己判断失误。
可听完许老道的话以后,他也琢磨出了一点儿不对劲之处。
法力加持、天眼全开,他仔细的扫了一遍周边环境,一些不协调之处出现在他的眼中。
“许道长你的推断没问题,先前是我错了,这座基地营建之时设下的风水局并没有被破,依旧稳稳当当的压在地脉煞气之上。
按照常理来说,就算胡她们办法事请鬼上门,都未必能成功,区区一个碟仙盘,不做手脚的话根本不可能突破风水局的压制招来鬼怪。”
发现自己错了以后,王禹很干脆的承认了,他可没有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习惯。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其他人救了再说,小王观主,老道愿意将这次得到的报酬赠予你八成,还请你为老道守好后路,保护好家齐她们。”
得到王禹的赞同,确认了自己的想法没有错以后,许老道一反常态不在执着于钱财、报酬。
看着进入状态的许老道,王禹坦然一笑:“老道长高义,小子虽然缺钱但也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阿芝在这,就算许道长你不说我也会护她们周全。
那只隐匿在基地内的鬼怪顶多六品下的实力,真碰上道长你只怕还不够你一剑砍的,小子就算面皮再厚也不敢分薄老道长你的报酬。”
王禹虽然缺钱,但还不至于厚着脸去分许老道的报酬。
至于顺带保护一下其他六朵霸王花的事,这六朵霸王花和阿芝合在一起组成了战斗队形。
这种情况下,无论六人中的那一个出现问题,都有可能牵连到就在她们身旁的阿芝,为了确保阿芝的绝对安全,王禹只能顺带保护她们。
得到王禹愿意庇护七朵霸王花的准信后,许老道本来趋于防守的姿态瞬间一变,直接步踏罡斗朝着前方冲去。
单对单的情况下,他许家人还没怕过这些牛鬼蛇神。
精壮男鬼或许是真的怂,已经准备好大战一场的许老道单枪匹马冲到教官宿舍楼前,居然没有收到任何狙击、阻拦。
紧随在许老道身后的七朵霸王花,看着一幅气冲斗牛、义薄云天模样的许老道,纷纷对这个邋遢老道开始改观。
别看人家老道长平日里放荡不羁邋里邋遢,但一旦上了战场,那气势、那风度,就是比小年轻厉害。
王禹一行九人行走之间发出的动静可不小,没了精壮男鬼的‘鬼遮耳’,住在教官宿舍楼里的军警教官们立马被惊醒。
有速度快的教官在霸王花停下脚步站稳立定时,已经推门而出。
“胡,你们霸王花大晚上不睡觉,来教官宿舍干什么?”
“胡慧,你们霸王花小队在搞什么鬼?没有命令擅自在营地东游西逛也是犯纪律的。”
“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擦着有些雾气的眼镜,一个王禹熟稔无比的人,冷声向着胡质问道。
‘胡信,他怎么在这?他不是官塘警署的署长吗?怎么跑到大屿山这里当什么训练基地的长官了?’
“胡sir,基地里有鬼怪出没,门卫岗亭值班的伙计已经遇害。
这两位道长是我让人请来捉拿鬼怪的,前面这位是许升华许道长,后面这位是观塘太一观的小王观主。”
“小王观主?是王禹吗?
王禹,怎么到哪都有你?”
带上眼镜,视线清晰起来的胡信看着持剑站在霸王花小队身旁的王禹,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直抽抽。
“胡信,这话应该反过来由我问你才对吧?你不是官塘警署的暑长吗?怎么,被鬼佬派到这里发配边疆了?还是说鬼佬卸磨杀驴,让你来背蔑视女权的黑锅?”
对于胡信,王禹可没有丝毫敬意,该怼他的时候口下不留一点情面。
“这不关你的事,我的事情自由我自己来做决定。
大眼仔、大鼻驹,给我挨个宿舍把门踹开,看一看里面的伙计现在怎么样了?”
自持辈分高的胡信并没有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