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儿臣告退。”
两个人起身离开之后,庆帝转身对范悠笑着说道:“范悠,朕封范闲为太子太傅,等过几天事情结束之后,就让三皇子到范府去学习。”
“范悠文采惊人,武功也不弱,品性、谋略都是上上之选,你即将率领天赐营出兵,所以这太子太傅的职位,暂时不能让你来担任。”
“还有,三皇子的生母宜贵嫔,乃是柳家人,和那柳如玉乃是堂姐妹,两个人的关系倒也是不错,按理来说三皇子,应该称呼你一声兄长。”
范悠:“陛下,您也知道,我性格冷淡,如果让三皇子跟着我学习,我能够教他的也就只有医术了。”
“还真就不如让他跟着范闲学习,跟着范闲可以学习的东西很多,比如为人处世之道,还有读书识字,这些方面而言我不如范闲。”
“不满陛下说,如果真的让三皇子跟着臣学习,那臣要交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
范悠现在也是胆子大了,腰杆子硬了,什么话都敢说。
庆帝听到这话,有些好奇。
“哦?为什么?”
范悠看着刚刚二人离去的方向道;“其实,无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两个人都各有长短。”
“就比如,太子隐忍多年,这么多年来所有人都以为太子只是一个有勇无谋,志大才疏之人,配不上那东宫之位。”
“可实际上呢?并非如此,一个能够隐忍这么多年的人,其心性自然是不用说的,可惜的是太子隐忍的太深了,深到把他自己都给埋了。”
“堂堂的太子,手下竟然无一可用之人?这不是可笑吗?!”
“二皇子,心性不输太子,谋略更盛太子,其心狠手辣就更不用说了,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这是好事情。”
“可,二皇子不敢光明正大的做,失了为君之道最为重要的一条。”
庆帝听范悠说到为君之道,他的双眼立刻亮了起来。
“范悠,你说为君之道?你是如何理解的?”
范悠:“陛下,若想要成为储君,必堂堂正正的得来,绝对不是私底下做一些小动作就能得到的。”
“二皇子所做的事,没有一件事上的了台面,更甚至还和齐国锦衣卫勾结,此乃叛国之罪!”
“如果换做是我的话,范悠会堂堂正正的和我的敌人开诚布公,所谓正所谓一力降十会,我有着足够强大的力量,手下能人辈出。”
“若是想要储君之位,必定会以军功!文才而得之,绝对不会以击败当前的储君为目的。”
“他们两个从始至终都没有搞清楚,自己的敌人到底是谁,不是对方,而是齐国!”
“试问陛下,如果次次武道大会的想法,是太子提出来的,您会如何赏赐他?”
庆帝听完范悠说说,默默的点了点头,范悠说的不错,兄弟之间的争斗,终究只是小打小闹,目光太过短浅!
正如范悠所说,如果李承乾一开始就想着,如何击败齐国,让庆国真正的成为天下第一大国,就算李承乾能力不够,庆帝也会想尽办法为李承乾组建自己的班底。
可惜,李承乾并没有想到这一点,李承乾的眼里面,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敌人,老二李承泽。
同样的,李承泽为了争夺储君之位,甚至不惜勾结庆国最大的敌人齐国!
这两个人成不了储君,将来更无法成为庆国的皇帝,他们只会带领着庆国走向没落。
庆帝:“你说的没错,朕也知道他们两个私下的一些小动作,只是朕并没有去管,也没有在意。”
“两兄弟之间的斗争,只是小打小闹而已,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但,和齐国合作,针对自己的兄弟,这不应该。”
“朕倒是小瞧你范悠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对为君之道,有着这样的见解,着实不简单。”
“唉!若是承乾和承泽两人,有你一半的见解和能力,朕也不至于如此头疼!”
“储君之位,关乎我庆国百年大计!不容有失,哪怕有一定点不足,也要想办法解决,否则将来必定会酿成大患。”
范悠无所谓的说道:“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相比较北齐的小皇帝,无论是李承乾还是李承泽,都不输他。”
“若是将来二位殿下登基,与那齐国小皇帝交锋的时候,未必会落到下风,可也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庆国若是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强国,只是这样是不够的,下一位太子,必须要有陛下您这样心性和谋略,缺一不可!”
说起北齐国小皇帝,庆帝这里的情报也不多,可听范悠这么说,好像范悠很了解北齐小皇帝一样。
庆帝:“范悠,朕听你所言,你好像对北齐的小皇帝,知之甚详啊。”
范悠:“那自然,这天底下最了解你的人,永远都是你的敌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庆国想要战胜北齐,必须要先对北齐有着足够的了解,就好比那北齐的小皇帝战豆豆,其人手段是有的,只是他现在面对的敌人,也并非我庆国,而是那垂帘听政的太后。”
“北齐国的朝政,实在是不堪。”
“锦衣卫一手遮天,完全听从太后,战豆豆手下可用之人极少,就连北齐国现在战力最强的大将军上杉虎,听说也被他们的皇帝召回了上京城,软禁了起来。”
“原因倒也简单,战豆豆和那齐国太后,只是在朝堂上,想要争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