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言玦吗？”颜舜华又问。
毕竟这是打击千术也是打击戚正卿最好的筹码。
“人是戚正卿自己抓的，并且在审讯的时候下了重手，等再出来的时候……”
两周以前，戚正卿忽然让人将千术从住所带走，然后杳无音讯。
等花影通过潘家的关系得知他的消息的时候，他已经被秘密送到了某间医院。
“戚正卿为什么要对他动手？”
花影扯了扯嘴角：“我不知道，不如你亲自去问问顾言玦？这种大事，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吧？”
颜舜华没再说话，而是转头看着车窗外，帝城的外环线上，连普通平常的商业广告都不复存在，而是播报着群众街头游行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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