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十月下旬,朱可夫的部队终于抵达了预定的位置。德军犹豫忙于莫斯科战役,且莫斯科大雪纷飞侦察机无法起降,是以根本就察觉朱可夫的八万人已经接近了莫斯科。
巴威尔早已经在预定地点准备好了船只,虽然能够找到的船只有限但要运送一些物资还是可以做到的。
莫斯科城内的托洛茨基等人常常的舒了口气,终究是等到支援了。尽管支援来的仅仅是八万人,但总好过没有。
事实上这八万人并非托洛茨基等人所看重的,他们所看重的是这八万人所带来的物资和其抵达莫斯科的意义。
莫斯科战役盟军方面每况日下,每日的损失都让盟军的三位主要将领感到触目惊心。他们都是如此,下面的那些士兵们的情况更不必说了。
这时候八万人的支援象征性的意义比之实际性的意义更重。至少,这会给苦苦挣扎的盟军带来一线希望。
只要他们坚持作战,那么就会有不断的支援到来。更重要的是,这些援军可以把那些受伤的盟军士兵往莫斯科城外运去,以稳定城内盟军士兵的人心。
由于现在盟军的药品以及告竭,导致的是大量的伤患无法得到有效的救治。这使得盟军的士气遭到了一定的打击。
而只要这些士兵得到救治,那么对于士气的恢复是有很大作用的。
“让他们今晚就进城!”托洛茨基在拿到了朱可夫发来的电报后,毫不犹豫的命令道:“我对他们的要求只有一个:快!越快越好!”
莫斯科河是奥卡河的左支,流经莫斯科州和斯摩棱斯克州。全长503公里,流域面积17600平方公里。莫斯科的名字,便是来自于这条横贯了莫斯科城的河流。
而现在,一艘艘的小船被推了出来。这些船只五花八门,游轮、游艇、河内舰甚至拖船。都存在于这个序列里。
朱可夫看着一堆堆的物资从各种载重车辆上卸下来,然后被装到了这些五花八门的船只上。大量的当地苏联人自发的来到了现场,帮助朱可夫将物资装上船只。
“我需要有人会驾驶这些船只,但进入莫斯科可能会死在那里……”朱可夫看着这些自发前来的苏联民众们,道:“现在我需要志愿者。”
朱可夫的话音刚落,便有好几个人站了出来。
“我曾是大副,不过因为该死的德国佬我现在只能在家里呆着……”一位满脸大胡子的中年男子道:“我叫契科夫,我会开船。”
“我是阿缪沙,曾经是水手。如果有需要,我也能够开船!”
“我是阿巴耶夫斯基。我曾经做过船长。我会开船……”
没有人表现出畏惧,人们一个个的都站了出来。朱可夫点了点头,让那位叫做阿巴耶夫斯基的船长分派人手,随后离开去安排晚上进城的事宜。
朱可夫知道,现在盟军已经无法再等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今晚就由我亲自带队进入莫斯科!”巴威尔在走进临时指挥部的时候。就对着朱可夫道:“这里需要你,比需要我更需要你。而我,则是更适合出现在战场上!”
而此时,中国帝都的国防军部队正在研究着现在的莫斯科战役。显然,德军巨大的损失、盟军疯狂的抵抗完全出乎了这些国防军将领们的预料。
苏宗辙给参谋部布置了作业,要求他们研究为何莫斯科会变成一座巨大的屠宰场在不断的让德国人失血。
而如果他们将来面临着这样的战役的时候,那么他们应该如何去做来避免己方的伤亡获取胜利。
莫斯科战役的进程、各部的命令,和现在的残酷性盟军并没有对国防军隐瞒。或者说他们无从隐瞒。
因为国防军的甲十八号突击队就在现场,并在协助盟军一起作战。他们所了解到的、所观察到的都如实的向国防军汇报。
以供国防军总参谋部进行战役推演,并作出总结。这点对于国防军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因为国防军也不曾遭遇过这样残酷的战斗。
而将来进攻日本本土,未必就不会遭遇这样残酷的战斗。所以,国防军参谋部需要提前知道这种战役应该如何应对,将来才不会在遭遇这种战役的时候吃亏。
“我认为,德军之所以会被盟军造成如此巨大的伤亡最大的问题便是在于德军的军事教条是基于协同作战及坦克、步兵、工兵、火炮及攻击机互相配合作战。而非现在的这种盟军所发动的城市贴身巷战!”
国防军总参谋部作战研究室主任范德辉少校首先在会议上发表了意见,屠猛虎并没说说话而是微笑着让他继续说下去。
“在战争前期特别是大集团野战中,德军的这种训练是极为有效的。但他们的这种作战方式,肯定也被盟军观察到了。而同时这样的作战方式并非是没有缺陷的。”范德辉顿了顿,接着道。
“为了应对德军的这种作战方式,盟军在莫斯科的指挥官采用前线部队尽可能与德军近身距离作战的战术;按照我们前线队员的汇报他们将这种战术称之为‘紧抱德军’。这迫使德军无法形成有效进攻队形,只能各自为战。甚至常常面对被友军误伤的危险。同时,他们的这种战术令德军不得不减少空中及炮火支援……”
苏宗辙看着这位少校显得极为满意,范德辉原本是在国防军华南军区服役的。在经过了东南亚战役后,被推荐选送到了帝都国防大学高级指挥系学习。
现在,这位少校正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