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蒜也因此而享有了“胃肠消毒剂”的美称。最为让人惊奇的是,细菌对大蒜几乎产生不了抗药xing。
艾斯特教士还告诉我,1918年他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交战双方伤员与i俱增,加之气候炎热,伤口开始感染、化脓,战斗力大降。
但经过大蒜汁处理过的伤口,感染很快得到控制,大蒜因此被当时的前线官兵称为“救命素”。当我兴奋的拿着这些试图给中医们解释的时候,他们的回应是嗤之以鼻!
后来好心的葛月潭道长给我解释,自从公元前113年,汉代张骞出使西域时,把大蒜带回中原之后,大蒜的食用和药用就已经开始被研究了。
葛月潭先生拿出了好几本书,上面都曾记载了大蒜作为药物和预防疫病的主角出现。汉朝时候的《别录》、唐朝李绛的《兵部手集方》,一直到明朝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都有记载。
甚至宋朝人李迅还专门写了一本《论蒜钱灸法》,而当我看完这些之后不禁目瞪口呆!我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随着这位道长前来的中医师们对我的发现嗤之以鼻了,早在数千年前他们的祖先就已经发现并记录了大蒜的用处。
可笑的是我还在质疑这其中的作用,此后我对于这些中医师们再也不敢小看。不过我还是弄不明白他们如何分辨出那些药材。
因为我常常看到他们不过是在山区里转了一圈,便拿回来了一大堆的树皮花草,然后煮成汤汁给灾民们饮用。
我也被迫每天必须要喝上几碗,因为我经常必须要在灾区出现。无论是出于对数千年神秘医学的敬畏,还是对疫病的恐惧我反正都得喝。说实话,味道真的不怎么样。
不过这些应该是真的产生了效用,至少疫病的发生我几乎没有见到。
而最近让我最为感慨的是一个叫做苏皓轩的国防军战士。其实之前我一直在犹豫是否要写他的故事,但考虑再三我还是决定要将他的故事写出来。因为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国防军的力量优于z军和其他的军阀。
苏皓轩是国防军一个普通连队的排长,他是个很英俊的男孩子!高高的个子,圆圆的脸蛋笑起来会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一个大堤已经决口而他们的连队作为抢筑第二道防线的战斗正酣的时候。
这一天,我粗略估算他一个人至少就扛了600余袋砂包,他的裆部被磨出缕缕血丝,双手满是血泡。他的双脚溃烂了,可依然在坚持着工作。并不时鼓励他身边的战友。
一开始我仅仅是以为他不过是一位很负责的战士,但随后国防军的总参谋长兼第一军团司令苏宗辙将军的到来却告诉我并不是这样。
我看见这位年纪不大的排长在见到了苏宗辙将军的时候高兴的叫他:爸爸!这时候我才知道,这位将军是他的父亲!
但这对父子的会面却并不温馨,作为父亲的将军仅仅是看着儿子说了一句:“看看你的手,你还没有我黑。”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直接,没有一点爱怜不舍的神态。甚至说完这句话后,这位将军便带着参谋们离开此处去其他的堤坝了。
而作为儿子的苏皓轩则是看着父亲和以往一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扛起沙袋冲上大坝。其实我知道,在他的连队里,他已经被战士们称为“酋长”,公认是全连被嗮的最黑的人。
这对父子,或许说明了一些问题。在中国的这些岁月里,我见过不少所谓的“公子”。他们依仗着父辈的权势,肆无忌惮的为非作歹!吃喝piao赌,甚至强暴妇女的事情时有发生。
可这位少尉排长,却在以一个少尉的军衔在这个最为危险的地方做着最为辛苦的工作。他的中将父亲没有把他调离灾区躲避,而他自己也没有离开的意愿。
他的父亲或许不知道,长时间的超强度劳动,使苏皓轩一米七八的个子,体重只剩下了一百来斤。
而作为儿子的苏皓轩更不知道,有着一把年纪的将军父亲在抗洪前线竟然三天三夜没上过厕所、没合过一次眼,甚至没吃过什么东西,长期奔忙在大坝上让这位将军的脸上晒起了水泡。
但这一切我都知道,因为我一直在前线的堤坝和总指挥部之间奔波。最让我讶异的是,当我要把他们的事迹写出来的时候这对父子不约而同的要求我不要描写他们。
“你应该去采访我们的战士,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把他们记录下来。”这位将军和他的儿子同时表示。
“我们希望,外面的人们记住我们的将士们做过什么。他们才是英雄,而我们不过是做了点微不足道的、本分的事情。”
但我觉得,我应该写下这对父子。于是,我违反了他们的意愿将他们的事情记录在了这次报道中。
明天,我终于有时间休息一下了。因为大部分的救灾工作已经完成,剩下的是灾后的建设。最后的一条铁路已经被国防军打通,建设物资将会源源不断的送来此处。
而接替国防军工作的学生们已经出发了,他们将会在一部分留守的国防军的协助下处理一些政务和建设事物。其余的部队将会撤离这里,他们将回到驻地进行暂时的修整。
而后回到他们的驻地,建设工作则多是由国防军的工兵部们来完成。
最后,我恭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