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这位前辈通览古今,悟到了宇宙间最本原、最深层的奥秘,并企图在世间开辟出一条全新的大道来,要令世人开悟。
但是他的这些想法和做法,冥冥中触犯到了某些未知的禁忌,染上了未知的诅咒。
某一日,这位一手打造了文经阁的前辈,进入了他所创造出来的这片知识圣地。
从这一天后,再也没有人里看到过他。
有人说,他可能是被谁秘密埋葬在了文经阁的地下,自此长眠不醒;也有人说,他或许成了文经阁的一部分,成了守护这里的幽灵。
成百上千年过里也传出过一些有弟子看到奇怪的神秘人的消息,只是门中高层派人来调查后,总是查无实据,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了。
但关于文经阁那位前辈的种种传说,到底还是以神秘传闻的方式,流传了下来。
此时,从陌生男人口中得知惩戒堂不再通缉自己的林姝,她在让桌子底下的那名女弟子醒后,人也随即离开了文经阁。
出了文经阁的林姝,本想过要不要去见一见水一。
但她出来后,一路走过来时,中途听到了不少人正在议论惩戒堂做了蠢事、诬陷筑基弟子青薇子一事。
林姝心中一动,看来群众的眼睛还是雪亮的。
惩戒堂这次本想给她挖个坑、把她给埋了,却没想到这刨好的坑,却是埋了他们自己。
听说剑海宗的人也都已经到了,等他们走后,这件事情怕是很快就会过去了。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算得上安全的林姝,便决定先回一趟自己的洞府,不再去找找水一了。
事实证明,林姝此时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因为现在的水一,仍在全力闭关冲击元婴之境,无暇分神。
而惩戒堂那边,先前惹出事情来的那四位值守长老,更不会在此关键的节骨点上对林姝再伸手,除非他们的脑子昏到不能再昏了。
就连一直在暗中对林姝搞小动作的梦钰雅,此时也没空派人来找前者的麻烦,后者正在操劳着手里头的一件大事。
只要她能先把这件事情做好,将来再想收拾起林姝来,也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彼时,外头的天气算得上是晴空高照,可梦钰雅的洞府之中,被唤到这里来的介瑛,整个人却是如坐针毡。
介瑛原以为她几日前从这里出去后,她和这位梦师姐之间的关系便算是断了。
谁曾想到,日中时分,她的一位同门忽然来传话给她说,梦师姐要见她。
打从听到这句话后,介瑛心头便觉着不妙。
可梦师姐派人来喊,她却是不能不去的。
自己先前毕竟受过人家多次恩情,其他同门也都知道梦师姐对自己厚待有加,她这趟若是不去,只怕会被人传扬出去、说自己是只不知报恩的白眼狼。
因而她心中虽有不安,但还是强作镇定的来到了梦钰雅居住的洞府。
只是她没有料到,这一次梦师姐竟是不再迂回劝说些什么,而是直接要求她今夜去见一见对方之前提到的、那位炼丹堂的长老。
要知道介瑛自打年幼记事以来,她除了一心修炼,就是想着如何回报自己的家族。
她在感情方面的经历,虽说还是一张白纸,却还在内心深处仍然保留着少女对爱情纯真美好的向往和期待。
如今梦钰雅这般**裸的要求她在半夜时分,去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性长老会面,后者甚至对她存在非凡之想……这样的事情,要她如何答应?
洞府之内,光滑的圆桌两端分别坐着介瑛和梦钰雅。
与梦钰雅表现出的气定神闲不同,介瑛的脸上露出来的都是坐立不安的神色。
她在心里反复思量过后,终是艰难的开口道,“梦师姐……这件事,我做不到……”
“怎么?只是去和那位长老见一面而已,又不是让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位炼丹堂的长老,人其实脾气很好的,心地也善良。你不去见上对方一面,你怎么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介瑛闻言,仍十分抗拒的摇头道,“可是我不想去……”
梦钰雅原本一直微笑着的脸,听到这里时,脸上的笑容终是冷了下来。
只听她冷声说道,“介师妹,做人可不能这么健忘的。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先前对你的那些好了?”
听闻此语,介瑛连忙抬头解释道,“不,我并没有忘……”
在介瑛心里,她上一次的灵域之行,就等于是差点用一条命还了眼前之人的恩情了,虽说对方要求自己做的事情她没有办成。
但即便如此,对方之前对她的那些帮助,她也是不会忘记的。
“既是如此,那你为何连我提出的、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呢?
说实话,我也不是在指望你对我报恩。
只是那位炼丹堂的长老确实不错,而我又早早答应了对方此事。
他白日里忙于炼丹,只有晚上得空,故而才将你们见面的时间约在了夜里。
我想让你过去,也只是让你同他见上一面而已。
至于你们之后的发展如何,那都是你自己说了算。
介师妹,你我都是女儿身,你我都知道,女人这辈子想找个坚实稳定的依靠有多难!
为何你就不能理解师姐我的这番良苦用心呢?”
梦钰下来,听得介瑛心头既是纠结又是难堪,实在是不知道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