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敖洵和黄韵娇来了,还带了几个助手,在门口,幸云截住了他们,摇摇晃晃地假装站不稳扑到敖洵身上,幸云快速低声对敖询说:“洵大夫,满涓涤的手臂你务必要重新检查,经过了一个晚上,什么都变了。”
敖洵百思不得其解,一边纳闷一边走进去。
在动手术前,敖洵都会先检查满涓涤的状况,却发现满涓涤
竟然大有好转,体内的毒素没有扩散增加,而最重要的是,存在于她骨头和神经内的毒素竟然基本没有了,敖洵诧异不已。
敖洵不信邪,再认真地摸骨,却发现满涓涤这条手臂,竟然有说不出的奇怪,但是奇怪在哪里,他又一时间道不明。
一直安安静静接受治疗的满涓涤看到敖洵这样的表情后,她就知道,机会来了,她低声说:“洵大夫,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吗?”
敖洵说:“经下官检查,夫人的手臂余毒非但没有扩散,而且藏在于骨头和神经上的毒素,却几乎拔除干净了,只是……”
满涓涤说:“是这样吗,那洵大夫一定要为妾身再细细检查清楚了,幸云她不是说了吗,经过了一个晚上,什么都变了。”
敖洵抬眸看着她,感觉到满涓涤的话中似乎有话,又回想起刚才幸云在房门口突然截住他说的那句话,他感觉到,这两个人一定做过了什么,才令满涓涤的手臂得到了缓解。
半个时辰后,敖洵等人从房中出来,在外面等待的东方攼和东方维丽看到敖洵那么快出来,惊讶不已,东方攼迎上前小心翼翼地问:“洵大夫,请问你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
敖洵抱拳说道:“攼二公子,恭喜你,夫人经过了一晚上的自我调节以后,毒素基本清除干净了,由于毒素得到了控制,无扩散伤及身体的危险,所以,下官定夺,夫人的手臂无需截断,只需要继续用药调理,就能将余毒清除掉,完全康复了。”
东方攼和东方维丽对视了一眼,甚觉惊讶,东方维丽急问:“洵大夫,您的意思是,妾身闺女的手臂可以像以前那样如常?”
敖洵点头道:“正是。”
东方维丽继续问:“可是昨天大夫您不是说,妾身闺女的手臂已经无药可治了,可今天居然有了大转变?”
敖洵点头道:“是的,这事实在匪夷所思,下官初步定夺,夫人的身体是对毒素出现了抵抗能力,这也许有赖夫人的修为醇厚所致。下官已经为夫人敷了药,为了避免上次出现的意外,下官会派我的助手亲自取药煎药和敷药,直到夫人康复为止。”
东方攼和东方维丽对着敖洵作揖道:“多谢洵大夫,有劳洵大夫相助。”
敖洵回礼道:“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后来黄韵娇取药回来后,亲自熬药为满涓涤上药,全程都是由她亲自执行。
而那个累了一天晚上的幸云此刻已经回到遍绿园自己的房间内,把自己锁在里面呼呼大睡了,她吩咐了绿小一不用叫醒她,她醒来了自然会通知她的。
而绿小一在遍绿园一天内,也查不出有用的线索,她懊恼地坐在园子的秋千上荡着,抒发一下郁闷之气。
现在已经是晚上张灯时分,启明星首先亮了起来,绿小一还在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发现自己身后似乎有人,她吓得回头看去,身后不过是那些花花草草,根本就没有人,绿小一想肯定是自己吓自己了,遂回过头去继续安安静静地荡着秋千。
荡着荡着,她发现自己的秋千越来越快,荡得越来越高,她觉得纳闷,自己没用多少力道去摇啊,怎么好像有人在帮她摇那样,绿小一看向地面发现借着月光的倒影,地上的影子中,除了她和秋千之外,还有一个黑影,绿小一吞了吞口水,开始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一种恶寒从心底泛起。
她压根不敢回头看,她心想,这遍绿园以前可是住过东方恪的一个李姓侍妾,这个李姨娘因难产而死,会不会是这个李姨娘的鬼魂回来了。
绿小一趁着这秋千荡得还不算太高,她就一咬牙从上面跳下来,然后也不敢回头,强作镇定地抬脚快步往里屋走去。
有细微的脚步声在自己身后传来,绿小一已经害怕到举步维艰了,她的双腿有点发抖,心中不断地默念:“李姨娘,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害的你,请你别来找我麻烦,再说现在霸占你房子的主人是里面睡着的那个政二夫人,如果你要怨的你就找她吧。”
“喵呜——”一声凄厉的叫声在绿小一身后响起来,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中突然被这么一吓,绿小一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心理压力,而是大叫一声:“啊!妖怪啊!”就闭着眼睛往屋内跑去。
“哗啦”一声,绿小一发现有什么扑到了她身后,将她的衣服划破了,一道巨大的冲击力让绿小一摔倒在地上,绿小一痛得龇牙咧嘴,她战战兢兢地回头,但见一道黑影飞扑向她,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就像一只恶魔发射出来的光。绿小一吓得“哇”地一声大叫双手抱头。
“孽畜,竟然敢在我幸姬大人的地盘内撒野,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一把霸气清冷的声音响遍整个遍绿园,一道巨大的灵力劲风在绿小一头顶吹过,但听到一声“喵呜”的凄厉叫声,就有有什么撞到了墙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闷响。
“就是你这个畜生在金龙山庄撒野是吧,伤了我朋友,害她差点一命呜呼没了手臂,实在可恶至极,本座早就想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