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人为什么要杀净潺和尚,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李忠辉看着被水泼醒的和尚问道。
“我来说吧,为什么他要如此做。”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出来,所有人抬头,只见净竹双目含泪的现身,他一直看着躺在地上的净潺。
“为什么,我们连瘟疫都走过来了,怎么反而安顿下来了你就死了,为什么?我还活着你却死了?”净竹来到净潺的跟前,“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如果我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也不会死了。”净竹的出现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只有季天乐,季天乐对于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些信心的。他原先是被人心脉,和脑中的一个‘穴’道堵住,几天乐帮他疏通了之后,他虽然还昏‘迷’不醒,不过会随着时间自行的疏通,如果当时马上让他醒来,这两条经脉异常的脆弱,很容易就承受不住,所以几天乐当时给他用了一种比较温和但是比较‘花’时间的方式,不过他所谓的‘花’时间也不过是几个时辰只是没有想到就是这几个时辰事情会有这么大的环转,对方怕从净潺身上说出什么就下手了,就算那个‘女’人不在这里却是也能遥控指挥,好像有一双眼睛暗中看着这一切么就算这个人再聪明也没有想到佛祖会亲临光明寺。
所有的人等着净竹的答案。
“大人,那晚我给北院的那个‘女’人送水果去的时候房‘门’紧闭着,我是一个凡人的躯体,虽然来到了寺中,可是也是为了活下去有一口饭吃才梯度出家,我的六根根本就没有清静。”他的话很坦然,如果是换一天说,或许在场的人都会对他鄙视,可是今天已经经历了如此多事情之后,相对于主持方丈的自‘私’冷血被佛祖惩罚,相对于二长老和型尚的断袖情节,相对于净辉因为想去昭远寺而被人利用杀了净潺,而大长老为了他自断一臂赎罪。他所说的因为想吃饱饭而剃度出家已经不算是什么了。
“我去房间的时候听到有水的声音,以为那位在洗澡就捅破了窗户。可是我看到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在洗澡,那个男人身上还有一条金蟒纹身,而那名‘女’的头颅就从那个男人的‘胸’口钻出来,眼睛像金‘色’,口中也像是蛇一样吐着猩红的舌头,我还听到两人在说什么军粮什么的话,我根本就不敢靠近,可是也已经被发现了,‘女’子甩了几枚针过过来,而我拼命的逃,路上我还拔下了被她打中的金针。我知道不能在寺院里,否则‘女’子肯定会不惜代价杀了我,我就去了后山,只有净潺知道的一个地方。”男子说道。“后来我感觉意识离我远去,不过我还是咬着舌,撑到了净潺的到来,和他说了事情始末,只是没有想到就这样却害了净潺。”说完整件事他像是完成了一桩心愿一样,坐在净潺的身边,抱着他的尸体。
李忠辉拍了拍他的肩膀:“逝者已逝,你就节哀顺变吧!净辉,现在说说对方什么时候和你联系的?是不是对方还在寺院里面?”
“不,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净辉摇着头,害怕地说道,好像是看到了极端恐怖的事情,让他难以承受。
“你不说也要说!”衙役上前领起了他的衣领。
“带下山去。”李忠辉命令道。然后转向了净竹。“你听到他们说军粮,能不能把这件事情说得再详细一些?”李忠辉问道。因为事情发展到了这里,那个一男一‘女’害怕事情暴‘露’才会追杀净竹,没有当时就把净竹解决可能他们还要在寺庙借住,事情还没有办完,算一算时间也确实在军粮出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我具体也没有听到什么当时因为太震惊了。”净竹想了一想,他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可是就是想不起来,他为此还敲了敲头,最终只能放弃。
“我有一个办法!”这个时候季天乐说道。在听到军粮两个字的时候他也知道为什么净竹会被人追杀了,只是那时候没有杀他是因为对方笃定这里的和尚没有这种医术,而且那个时候杀了他只怕会惊动光明寺刑堂的人,那时如果怀疑她而不让她出去,那就非常难办了,所以净竹才会留了一命,只是没有到净竹能撑到净潺到来才失去意识。而现在李忠辉查了上来,所以他们就起了杀心。
季天乐的方法就是深度的催眠,这是他前世西方国家的一种治愈心理创伤的手段,最初催眠是西方的一种祭祀仪式,在祭祀之后能获得神灵的某种力量,最后表明催眠能挖掘人类潜藏的力量,还有就是能使人心灵放松,以及恢复一些相当模糊的记忆。
而像净竹这样的情况,当时他站在‘门’外其实在眼睛还没有看到房间里情形的时候,其实耳朵已经在接受信息,只是当时他脑中因为想着房间中的‘女’人所以‘混’‘乱’一片,耳朵里的声音才没有被他发现,一直能他看到了房间里的情况,又震惊于房间里面多出一个男人而神情恍惚,而那时耳朵还是在接收房间里面的声音却被他的覆盖而没有发现。所以季天乐认为他听到了一些事情,否则对方不会让净辉杀人。
季天乐让人清理出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又让所有人远离房间,只让房间内只有净竹一个人睡着。
他又让李忠辉去拿来一堆的竹子,在外面摇曳。
“季兄弟?这样行不行?”李忠辉有些担心地问,现在他可是把线索的事情全部放在了净竹的身上。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