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远并没有看到她这样的举动,看着下面人头攒动的,大家都那么支持天雪歌,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很是难堪,在这个地方,他就如同一个笑话,和任何人都不能够相比。
也不知过了多久,第一场比赛已经结束了,是画一幅《竹林松声图》,这幅图还要配上相应的诗词,使得文字和图画相应成趣,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完整。
天雪歌不愧是这“雅好第一人”,不过是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就已经把整幅画都已经画完了,而且还题上了诗词,看起来很是得意。
而初远虽说也不甘示弱,但是他终究还是略逊了一筹,好在最后诗词的意境格外美好,与那整幅画都格外地相配,这让他侥幸赢了第一局比赛。
最后由花颜儿进行盖棺定论,毕竟她是这里的老板,而且本身就有着很高的素养,见多识广,评论区区一幅画和一些诗词歌赋,根本就不在话下。
她看了一眼何星遥,又转,只能够无奈地摇头道:“雪歌,你这幅画虽然不错,但是与你这诗词实在有些不搭调,而初公子这幅画,看起来意境清幽,雅致有余而又不显寒碜简洁,实在是有些难得,再说这旁边的几句诗词,也是意境清幽,读起来有种归隐田园的感觉,实在是难得了。”
最后,花颜儿说道:“初远公子的画和诗词,不仅意境好,融合的也好,用相应成趣这个词语实在再适合不过了,最后我宣布,第一局,初远公子胜!”
当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场面瞬间就炸了,没有人敢相信初远的能力,居然是那么强,不过大家也都是了解天雪歌真正的实力的,所以他们并没有气馁,只要第二局和第三局胜了,天雪歌依旧还是这“雅号第一人”。
不过,初远第一局的胜利,却没有换来更多的欢呼和掌声,只有何星遥,对着他笑得开怀,与四周那些叹惋之声相比,实在是没得比的。
他看着何星遥,直接就开口说道:“星遥,谢谢你!”
虽然他说话的声音极小,可是何星遥终究还是从那口型中判断了出来。
小思在第一局胜利的时候,就突然间不解地说道:“小姐,您真是有眼光,我还以为初公子这一局一定会失败呢,没想到倒真是出乎意料啊!”
何星遥笑着说道:“是啊,其实我虽然一直对他都有着很特殊的感觉,可是对于他的能力,我是持怀疑态度的,没想到他现在倒是争气,不过这样也好,身为我的朋友,说出去也不会丢了面子。”
小思也点头道:“是啊小姐,这次真的很好,如果初公子一直会这么顺利的话,想必您与他,在老爷和夫人的眼中,就一定会很是相配了。”
说话间,花颜儿突然间就拍着初远的肩膀,两个人一下子挨得极近,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几乎是一抬头,就会撞上彼此的感觉。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么亲密的动作,初远虽说一直都在拒绝,可是却终究顶不住花颜儿的旖旎之心,自然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何星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能回到了自己原先的位置上坐下,一个人暗暗生着闷气。
谁料到,就在这个时候,初远突然间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说道:“颜儿姑娘,还请自重,在下与姑娘不过是初次相识,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姑娘莫要在做此出格之举。”
这话刚一说完,那花颜儿突然间就拉住了他的手,然后又瞬间退了开去,说道:“公子倒真是个正人君子,只可惜太不识趣儿,不过也好,这第二局和第三局,反正还有的是时间,本姑娘会和公子好好玩儿的。”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初远的表情微微有些颤抖,他实在是不想与这姑娘有过多的纠缠,更何况就算是何星遥如今不晓得两个人之间有过什么样的渊源,可是他也不想做下那昧良心之事,毕竟那样的话就实在太对不起何星遥了。
只可惜他第一局虽然胜了,可是何星遥终究还是没有对他表现出任何,哪怕是一点点好的印象都没有,他心里总是有些气馁的。
好在第二局考的是兵法诡道,初远对这些虽然涉猎不多,可也终究是有所了解的。
而天雪歌则不同,她虽然身为女子,但是从小就对于这世间的所有知识都有涉猎,而且兴趣广泛,对于这第二局的挑战,自然是极为有利的。
不过,这第二局找的是两位师傅出题,两个人的题目一模一样,都是《论兵之诡道言人性之恶》。
这题目倒是好理解,只要对于兵法诡道有所涉猎,便能够写出来了。
只可惜他们终究还是想的太过简单,毕竟最后是要言人性之恶。
天雪歌是真正的天赋极高之人,而且因为她家祖父和祖母,便是当年驰骋沙场的将军,一门有两大国之栋梁,分别是她的祖父和祖母,她从小就被这些浸染和熏陶,这道题目对她来说,自然是如同吃饭喝茶一样简单,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难度。
而初远则不同,他对于这些,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概念,更何况就算是稍有涉猎,了解的也终究是格外粗浅,自然是比不上经验丰富,了解甚多的天雪歌。
果然,到最后那两位师傅评价的时候,初远终究还是败给了天雪歌。
天雪歌这一次的胜利本就是毫无悬念的,所以她在看着初远的时候,那表情格外复杂。
何星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