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医生，我想问一句，主人格能和副人格对话吗？”
“就目前和副人格是不能直接对话的，不过可以通过音像和文字来沟通。”
“他们的记忆不互通吗？”
“一般是不会的。”医生狐疑地看着陈蝶，“陈女士不会怀疑自己有人格分裂症吧？”
“一开始有一点儿怀疑，但是现在听了一些你的话以后，我就确认我不是人格分裂症了。”陈蝶笑着起身，“这次多谢医生你了，那我先走了。”
“好的，陈女士，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再来。”医生点了点头，把手边的病历递了过去。
陈蝶接过病历，笑着与医生告别。
出了门，陈蝶的笑容就消失了。
她嘴里喃喃自语，“你难道真的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