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来了么?”
以左孟的实力,如果不想被找到,所谓的司天监根本就不可能感知到他的方位,国师张鹤也不可能察觉到他的踪迹。
“休息了这么久,也该出门割韭菜了。”
左孟给自己到了一杯茶,脸上露出了老农般满足的微笑。
法则两次巨变了,他推演的这条路已经走了相当一段距离了,这就好像开创武功一样,心血来潮创造的神功秘籍,谁都没有试过就往自己身上练,那是在作死,但左孟不一样,他创造的打破超凡的功法,不仅有人给他试,还有一个世界的人帮着练,没有那个开创神功的人有他这种造化了。
现在想来,世界还有很多种用法,创世只是其中一种比较普通的用法,还有种田流,功法流,一个世界帮着种田试验新植物,怎么也能弄出点新东西来,功法也一样,一个世界的人帮你推演功法,还有人舍生忘死的去帮忙踩雷,要有多稳就有多稳。无聊了还能通过阴谋诡计,权谋斗争,或者世界底层乞讨等千奇百怪的身份来练心。
有世界,就要这么玩!
现在左孟打算在这个纪元,也是他涉足的第三个纪元,好好割一波韭菜,收割一个纪元的智慧,去圆满外界的功法。至于金色影子和荒的算计,在左孟看来,那是免费打工的,帮他照顾菜地的勤劳佃户。
“那个国师张鹤使用的符法倒是有些意思,可以记下来。”
左孟将这个人记了下来,准备最后收割的时候,把他的记忆和经验也一起抽走。
自己花心思研究那是不可能的,他是造物主,掌控大方向就可以了,具体修炼,经验积累什么的,自然是由韭菜地的人去干。
夜。
左孟一个人坐在店铺里面打着哈欠。
反正屋里面也没人,左孟就准备一个人在店铺里面将就了,修为上来以后,饭也不用吃了,就更没有赚钱的**了,他左少侠成了彻头彻尾的咸鱼,躺在椅子上面,连屁股都不愿意动一下。
“薛叔?”
知画从外面冒了出来。
这小丫头虽然已经是仙殿的长老了,但在左孟面前,还是毛毛躁躁,或许是多年相处下来,已经把左孟当成亲人了吧。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小丫头的存在,才让左孟在这个世界找到了一丝真实感,也不是把世界上所有人都当成npc。
“这么晚跑过来干什么?”左孟又打了一个哈欠,他有些困了。
咸鱼久了,普通人的毛病一个没落下。
这次如果不是准备收割世界,他还能继续在这地方躺下去。
“薛叔,我们仙殿被镇龙卫招安了。”
知画跑到柜台前面,找到自己的老位置坐下来,一只手托着下巴,开口说道。
“我知道,那天我也在。”
左孟有些无语,他怀疑自己的存在感是不是有些太低了,那天自己明明也在的啊,怎么感觉所有人都把他给忽视了呢。
“薛叔,您说我会不会哪天被镇龙卫派到前线,去和蛮人厮杀啊?还有问仙楼和天寒寺,听说朝廷已经发文把他们定义为叛逆了,到时候朝廷会不会也把我们调过去当炮灰啊?如果真的打起来,我和张图大哥,还有玉姐姐、李姐姐在朝廷里面无依无靠,肯定是被牺牲的对象。”
知画也不知道为什么,遇到心事总喜欢跑过来和薛叔说,明明薛叔只是一个普通的筑基修士,修为早就被她给超越了,最起码,仙殿的几个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他们曾经派人试探过,知道这位隐藏的薛先生‘筑基修为’的事实。
只是这群人并不知道什么是造物主,在这个世界,左孟想让别人看他是什么修为,那个人看他就是什么修为。
怂了?
左孟瞥了眼知画,顿时明白了。仙殿虽然发展的不错,但说白了也就是地方级小公司,突然间被央企吞并了,要去国际上和人厮杀了,难免心理上会有一些惶恐。特别是不久前京师发生动乱,他们听到了不少风声,也就更显紧张了。
“不想去,那就不去。”
左孟依然还是这句话,他记得几年以前,小姑娘不想结婚跑来找他诉苦,那个时候的他回复的也是这句话。
咚咚咚。
一阵脚步声过后,两排穿着鱼龙服的官兵左右分站在店门两边。
一名穿着红色锦衣的白面老者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人面色净白,无须,看着有些阴冷。
太监?
“朝廷的人?”
知画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朝廷这么快就准备让他们仙殿去前线当炮灰了?果然,弱者就是没有人权。
“薛先生,冒昧来访,还望海涵。”
老太监的目光扫过知画,连停留都没有,便落到了躺椅上面咸鱼一样的左孟身上,神情十分慎重。
呃
知画眼神呆滞,怎么有些不对?
薛叔不是咸鱼吗?
一个筑基期的咸鱼,法则二次巨变以后,筑基期已经不是那么少见了啊,为什么这个明显是宫里出来的老太监对薛叔这么尊敬?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去烧点水。”
左孟从椅子上坐起来,对知画道。
哦?
哦!
知画反应过来,赶忙去烧了一壶水,然后又给客人倒了茶。
这个时候这老太监才开口说道。
“我想知道,前段时间出手的人是不是您?”老太监犹豫了一下,想到收集来的关于这个小店店主的消息,决定开门见山的询问。
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