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老胡同(猎谍)>494、奖罚要分明、林创先求见

傅立群很强势地说道:“小狮子的事儿过去就过去了,给他家送五百大洋抚恤金,从明天起,建康码头的巡逻交给老狼你负责,你给我听着,低调点!”

“是!”

三个管事恭声离去。

当这里只剩下傅立群的时候,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后,自言自语地念叨。

“楚牧峰,你杀李平狮,到底是随意还是有心?”

……

槐明城,西南角一处民居。

在这里住着一个独居的中年男人,他平常的话都是在外面上班的,就算是周六日也很少会在家休息,这里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可最近一段时间,他竟然很反常,已经一星期都没有离开过家门。

这让附近住着的人都很意外。

“你们说这个小林子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不上班呢?”

“是不是被辞退了?”

“要不就是生病了?”

“我说你们就别瞎猜了,这都是人家的私事,你们这么感兴趣干什么?”

像是这样的窃窃私语经常在胡同口响起,当然大家伙也只是随口说说,却没有谁真的当回事,闲聊罢了。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民居中。

被叫做小林子的男人满脸惊愕地看过来,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来。

“林科长,千真万确,建康码头的逮捕行动失败,马建山的被迫辞职,都是咱们站这位刚上任的楚牧峰副站长做出来的手笔。”

“您是没有看到马建山离开咱们站时候的恼怒模样,那种眼神好像要吃人。”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相貌非常普通,属于那种大众脸。

他叫余然,是槐明站情报科的一名情报人员,当然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林创先的心腹。

眼前这个小林子就是情报科科长林创先。

“这么说咱们这位新上任的楚牧峰副站长是很强势的?”林创先若有所思地问道。

“强势是强势,最重要的是有手腕啊!”

余然想到这一连串的招数后就暗暗佩服着说道:“他属于那种走一步能看好几步的人,我现在都怀疑,他昨天要马建山他们立下军令状就是一个坑。”

“可这个坑吧,就算马建山明知道,还得必须捏着鼻子跳进去。”

“科长,您还真的准备一直这样病着吗?我觉得您该回去了,要不然的话,就算咱们这位副站长有容人之量,也不会说无期限地迁就你啊!”

这话也就余然这种心腹敢说。

林创先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你说的对,我明天就回去!”

……

入夜。

博望城朱公馆。

侯季平回来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任务没有完成,怎么都要向朱廉负荆请罪的。

就算这事和他没有多少关系,动手的是槐明站,他毕竟也在场不是?

要是说你不主动承认错误的话,以着朱廉的性格,真的会暗暗记上一笔。

书房中。

等到侯季平将整个计划从头到尾叙述一遍后,朱廉微微挑起眉角,慢慢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整个行动楚牧峰的表现都是可圈可点,行动的失败完全就是出乎意料的意外,还有马建山这个行动科科长和海神殿坏的事。”

“是的,站长!”

侯季平沉声说道:“情况的确如此,毕竟最后不是海神殿的人出现,我们是有机会追上目标的,就因为动手的是海神殿的人,是他们在阻扰,所以才耽搁了时间。”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一点,就是接应目标的人为什么会开枪搅乱码头?他们是怎么发现你们的行迹的?”朱廉一针见血的问道。

“我也想过这个。”

侯季平没有丝毫慌乱,跟着回道:“我之前有两种猜测,第一就是我们有人通风报信,所以说被对方发现;第二就是有人不小心,被对方发现破绽。”

“只有这两种可能,才会造成这种局面。第一种可能性不大,毕竟整个行动都在我的掌控中,直到逮捕的时候,楚牧峰他们才都知道要抓的是谁。”

“您说要是说有人通风报信的话,他们总得知道目标身份吧?不知道通的哪门子风又能够报的哪门子信?”

朱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你说得没错,这次抓捕目标的事完全就是一个临时行动,甚至就连咱们省站也就你我知道,何况是槐明站呢。”

“那就只能是第二种,很有可能是槐明站的人在什么地方露出马脚。要我猜测的话,应该还是马建山的手下暴露了。”

“要不然接应目标的人怎么会那么准确地展开偷袭,直接将他们藏身的商铺炸了。这个马建山真是自大自狂到极点。”

侯季平盖棺定论地说道。

“嗯,只能是这个理由。”

朱廉鼻腔中冷哼一声,“不是说马建山自大自狂,在我看来应该是他心有不服,这次的副站长原本应该是他担任,结果变成楚牧峰空降下来,你说他的心气能顺?”

“在咱们省站考察的时候,给出的结论就是马建山这人做事跋扈,为人骄狂,有颗躁动不安的野心。”

“这次的抓捕行动又是楚牧峰指挥,所以说他肯定会心气不顺。”

“这个马建山真是愚蠢至极,一点大局观都没有!”

“还有胡为民是怎么做的?他就是这样带领队伍的吗?连最起码的公私都分不清楚,竟然能允许马建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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