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紫宁看见刘布人逢喜事精神爽,逢人便发红包,她就气打不出一次来,她愤然地对刘步说道:“为什么姓陈的怀孕了,我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到底是藏了私,还是怎么样的?”
这句话刘布他可就不爱听了,他说道:〞我怎么藏私了?最好的日子,最好的时段都给了你,每次都是优先于你,然后才到圆圆那里,而且我有没有藏私,难道你不知道吗?你没有看见吗?我做了多少事?怎么做,你不知道吗?至于怎么会圆圆有了,你没有,你问我,我问谁去?这事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郑道:“你没有藏私?你没有偷吃?你自己心里面难道不知道吗?你以为你半夜里面偷偷的溜到了二房去,我会不知道吗?”
刘布他说道:“就算是我半夜偷偷溜到了圆圆那里去,这又有什么问题呢?反正我是交足了皇粮,日干夜干,你你自己没有所出,关我什么事?”
这是刘布他也生气了,自己都这么辛苦干了,没有收获,能怪我吗?
郑紫宁她听到了这句话,那可是更加的生气,她说道:“什么叫做交足了皇粮,你自己住在我房里的时候,就应该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凭啥就偷偷的溜去了二房,说不定就是那时候有的,你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给了别人,还敢说公平,你置我一个正妻于何地?”
被对方这么胡搅蛮缠的胡说,刘布他也显得有些生气,他说道:“你这简直就是胡搅蛮缠,你自己没有所出,为什么不想想办法?怎么调理一下身子?怎么多多的求神拜佛嘛?而且我也可以告诉你一点,该干的我都干,以前可以说有可能是我的问题,但是现在圆圆有了,这问题说不定就出在你身上。”
刘布他一直心直口快,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但是却是戳在了郑紫宁的心窝子里面,那是因为郑紫宁她在前些年,可是一直的风餐露宿,在海洋之上进行征战,在一次战斗中受过很重的伤,应该就是那时候伤了身子,虽然说恢复了过来,但是却留下一些病根,刘布这么一说,勾起了她的想法,令她大怒之下,把手上的杯子砸了出来,甩手而去。
刘布他本来是满怀高兴的,正准备亲自写信告诉父亲,告诉奶奶,告诉他们刘家终于有后了,但是郑紫宁这样胡闹,令他有一种磕瓜子磕出一个臭虫的感觉,本来他准备大摆宴席庆祝的,但是看着郑紫宁如此的黑着脸,哪里还敢摆什么宴席?
看见他的心腹手下们都来了将军府,大家都是喜气洋洋的,准备去吃宴,刘布他没好气的说道:“吃什么吃?去值房开会去。”
大家都喜气洋洋的纷纷向刘布道贺,但是却发现他黑着脸,令他们都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连刘忠勇他都在嘀咕:“不是说好来吃宴的吗?开什么会?”
刘忠勇、刘康、肖宁、毛胜利、杨顺等等现在就算是刘布身边最为得力的一批将领,他们也是刘布的核心分子,对于刘布终于有了后代,他们是非常高兴,纷纷闹腾着要他请吃饭,请喝酒,刘布他也都答应了,但是现在却闹出这样子的事情来,令大家觉得有些奇怪,他们这些人都卸下了盔甲,换上了便服,就准备来大吃大喝一顿的,结果刘布又说说去开会,这令他们有些奇怪。
但是刘布就是他们的老大,就是他们的主人,他叫大家做什么做就好了。
进入了值房,刘布才想起没有什么事好说,他们现在凡事都做得好好的,交代的井井有条的,各地驻军也都没有什么问题,他们的谋划也都在计划之中,有一些军事行动细节也都没有开始,还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只好没事找事说道:“本将军始终觉得洪某人前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正所谓夜猫子进屋,准没好事,必须找出他的真正原因,加以防范。”
刘康他说道:“还能有什么真正原因?应该就是来孵银子的。”
刘布他说道:“你知道个屁啊?洪某人鹰盼狼顾,分明就是一枭雄之辈,绝对不是好对付的善男信女,如果你不防着他,让他趁机偷袭,我们就得吃大亏。”
既然牛布都这么说了,刘忠勇他们才脸色郑重了起来,刘忠勇他说道:“洪大帅来这里,现在算是客,我们是主人,占有主场之利,也占有兵力上的优势,他数百人对我们没有任何的威胁,除非他暗地里面调来一支军队……。”
刘忠勇他出了这句话,其实就是他在进行自言自语的某种推演的,但是却了出来,就令大家都感到一惊,因为他们都发现,原来还有这种可能,还有这样一个漏洞,如果对方暗中派兵来袭击他们的青云观,他们就鸡飞蛋打,落得一场空了。
连刘布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他就说道:“命令各地的哨所和兵站,严防死守,不能有任何的松懈,如果发现有外来的军队,无论是谁,一律扣押,一例上报,不能让他们无声无息的接近这里来,特别是来自西面的。”
西面的就是凤阳府方向。
他们开会发现有这种可能性,所以也都不敢怠慢,马上吩咐人去办,本来他们这些人们,都喜气洋洋准备吃宴的,但是想起有这种可能性了以后,肖宁和毛胜利首先告辞了,他们告辞了,自然就是准备自己手中的兵力。
这是一场布局,也算是一个骗局,要保证最终的胜利,还是要靠手中拥有足够的实力,他们实力足够就可以保证自己的利益得到充分的保护,如果实力不够的话,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