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刘布他显得有些生气,王胖子他就大拍马屁,他说道:“就是这个周文彤,他就不是一个好人,他心怀鬼胎,包藏祸心,意图不轨。”
刘布听他这么一说,他倒是心里打了一个冷战,要知道他刘布表面上对人很信任,事实上他可是有派安全局去监视他手下的重要军将和官员的,从安全局反馈回来的情报,好像周文彤也没有任何越轨的事情,相反他在工作的表现之上非常的好,他在胶州知州的位置上可是做得有声有色,虽然他不是进士出身,但是许多百姓和乡绅对他都非常赞可,非常的赞许,认为他这一个知州干得比前一任知州高度可是好上了许多。
就是这样一个人,被王胖子指责他包藏祸心,意图不轨,难道他还有什么事情是本官不知道的吗?
刘布他不动声色,他说道:“这周某他可是有什么越轨之事,你可以说出来,告诉本官,让本官来处理。”
刘布他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周文彤他有什么包藏祸心,意图不轨,要知道以他的出身,当上了一个知县都是顶天了,能当上知州,全靠是刘家的全力以赴的支持,离开了刘家,他什么都不是,估计还会被朝廷问责,他自己一屁股的不干净,难道还敢闹事不成?
王胖子看见说了这么多的事,说了这么多的话,都没有成功的激起刘布的愤怒和厌恶,他显得有些忐忑不安了,他说道:“大人你真的得为小人做主?”
刘布他只好说道:“这件事你得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让本官为你明辨是非,如果是周某人真的是欺负了你,本宫绝对不会袒护于他,一定会秉公处理,为你主持公道。”
王胖子大喜,连忙的向刘布磕了三个响头,他说道:“多谢大人为小人主持公道,小人对于大人的景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小人愿为大人肝脑凃地,百死不悔。”
妈个逼的,这么不要脸,还这么恶心的话都说出来了,刘布听了都觉得有点肉麻,更不用说是其他人了,郑紫宁听了都是微微一笑。
刘布他看见对方绕了半天,就不肯直说主题,他也显得有些好奇了,他说道:“你倒是说到底是什么事?”
王胖子他只好说道:“这事还真是大事,对于大人来说可能只是小事一件,但是却关系到小人家族的生死安危,所以小人向大人求救,希望大人能助我一把,如果大人能助我,小人愿代表王家发誓,愿生生世世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刘布他心里面还在暗笑,你还代表即墨王家发誓,你算个屁呀?你在京里面那一位兄弟,现在就想着来谋夺我刘家的产业了。
刘布他看见对方左绕右绕,也显得有些厌烦了,他就说道:“你且说发生了什么事,你再不说,本官就要走了,要知道本官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听你在这里瞎扯?”
王胖子他扯了这么久,其实还是为了说这件事,他看见刘布有些不乐,他只好说道:“此事还是与柳氏有关。”
我操!刘布一听,又是与柳氏有关,他心里面就冒出这一个词,当日王胖子和周文彤闹得天大的意见,要打起来,就是因为这女人,当时他已经秉公的处理了这件事,想不到现在又为这件事再起波澜,双方又争了起来。
刘布一听是这一件事情,他脸就沉了下来,他说道:“王老爷,你有完没完,要知道这件事本官当日已经做了秉公的处理,那就是柳氏必竟是周文彤之妾,特别是现在已经扶正了,这是不可能给你的,你必须明白,这件事本官已经做了处理,如果你还纠缠不休,难道就不怕本官的杀威军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