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馨蕊好不好,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们也确实不知道她好不好?”杜新梅有些惶恐地回答着,一边还紧着劲儿地推钟文涛上车,她好不容易费尽周折地才赢得了和这个心爱男人在一起的机会,她定要千方百计地阻止他知道真相。
“求求你们,不要走呀f诉我,馨蕊她到底在哪里呀?”华硕的声音透出了阵阵的悲凉,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而且刚才打架时俨然侠士一般,可这会儿竟然发出如此悲凉的声音。
“哼!反正他并沒有在我这里。”可是钟文涛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了,他怎么可能被华硕这恳求的话语所打动呢?让他也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吧,那三天的时光,他简直是生不如死。为什么不让这个可恶的男人也感受一下呢?
钟文涛只是对华硕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正是这种感觉使得他沒有去深究,华硕为什么会跑到自己面前來质问这句话。
这时,杜新梅已经把他推上了车,她自己坐到了驾驶位子上。
“嘿!你怎么走了呀?这警可是我报的,回头警察來了,连苦主都走了,我可怎么交代?”那个帮忙报警的中年人无可奈何地喊起來。
“沒关系,我自己会向警察解释清楚的,绝不会麻烦你的。”华硕走过來,安慰地说道。
华硕知道从钟文涛的嘴里定是得不到半点关于馨蕊的消息了,既然人家选择不追究一走了之,那么今天的事怎么也是他惹出來的,他必然要给了结,这是他多年担从來不干那不负责任的勾当。
“好好好,那你可得说话算话。”中年人看着面前这个俊美非凡的男子坚定的目光,心里不由定了几分。
过了不久,一辆警车呼啸而至。两个警察走下车來,说來也巧,其中一位巡警正好是上次华硕在酒吧打架遇上的那位。
“哎呀,原來是上官先生呀,真是少见!”那警察客气地打着招呼,心里却暗想:这位爷听说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怎么又在这大马路上作祸來了?
“原來是你呀,沒什么事,只是一场误会。”华硕也不知道他姓什么,其实他对这些警察向來沒什么好感,但碍于上次他给予的关照,于是也礼貌地笑了笑。
“上官先生,难道是你报的警?”警察依然陪着笑脸,在他认为,这些有钱人就是沒事吃饱了撑的慌,他要是有了钱可要去好好享受呢,沒的还在这遭这个罪!
“是我,警察同志。”那中年男子连忙应了一声。
“出了什么事儿呀,你就报警,难道看我们警察一天闲得慌吗?”得知不是华硕报的警,他的态度立马來两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眼看这儿就是沒什么事儿么。
这警察以为是上官华硕和这个中年男子打了起來,心里暗自思忖,有可能是这中年男人间华硕是个有钱人就找茬碰瓷儿。
“我……这个……”中年男人本來是个老实人,听警察这么一呼喝,吓得不知该怎么说了。
“别怪他,这位先生也是好心帮着报的警,沒有他什么事,他纯粹是出于热心。是我和一个叫钟文涛的打起來了,为的是私事。不过,现在他已经走了,我们的架也打完了。劳驾两位警官跑这一趟了。”华硕连忙接过话茬,对着两个警察说道,这样也及时帮中年男人解了围。
“哦,原來是这样。”两个警察点点头。
“对不起啦,那这样就请两位警官回去吧?”华硕又是客气地一笑。
“嗯,好。”两个警察自然乐不得赶紧儿收工,于是麻利儿地跳上了警察。
“哎哟,可走了,以后我可不管这闲事儿了。”那中年男人擦着额头冒出的汗,喘了口大气。
“这位大哥,今天的事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跟着受累了,这点钱请你收下吧!”华硕确实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凭白地耽误了人家半天时间,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递了过去。
“这……这怎么能要呢?”中年人虽然也看出了华硕一定不是个等闲之辈,必是个有钱的,但也沒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大方。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推脱着不好意思要。
“拿着吧!这是你该得的。”华硕却不由分说地将钱塞进了他的手里。在他看來,这的确是这男人该得的,那两个警察完全是出于公务,自然应该跑这一趟,可是这中年男人却沒招谁惹谁,凭什么让人家白白地让警察训一顿呢?
“这……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本來因为自己的多事儿还觉着心有懊恼地中年男人,握着那世界上最具有超级作用的纸币不禁也在心里乐开了花,由此看來,热心一点并非是坏事,但愿日后能遇到上官华硕这样的慷慨又多金的富人的时候能多一些。
华硕转过身,落寞地朝前走去:馨蕊,她竟然沒有嫁给钟文涛,她到底去哪里了呢?为什么钟文涛却说她來找自己了呢?
最终沒有的得到馨蕊的半点消息,让华硕的心情万分沉重,他满心满脑想的都是馨蕊的事,全把今天还有一项重要谈判的事抛到了脑后。
“上官先生!”忽然那个中年男子跑过來叫住了华硕,他也可谓是个有心人,刚才听那个警察这么喊华硕,就记住了他的姓,也因为上官是个复姓,比较惹人注意。
“还有什么事?”华硕转过身,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我听您说,你好像要找一个叫馨蕊的姑娘?”中年男人试探地问。
“是呀!难道你有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