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到这里來自然是吃饭啦!难道你不饿吗?现在都一点多了!”赵剑锋微微一笑,把车停稳,走下來,为她打开了车门。
“谢谢。”丁月琪这一路上脑海里都是赵剑锋对自己暴戾的画面,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把面前这个看似温文有礼的男人和赵剑锋这三个字联系起來。
丁月琪满腹狐疑地随着他走进了这家高级的私人会所,虽然沒有來过这里,但从这里整个的布局,以及服务员高雅体贴的服务,她便能深深地领略到这里这里的高级,來这里的客人绝对是非富即贵,而这个赵剑锋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看來这个家伙还真是不简单呢。
他们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走进了一间雅致的房间,这里房间的布局以粉红色为主,乍一看去简直就像少女的闺房。
“喜欢这里的环境吗?”赵剑锋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眼睛牢牢地盯着丁月琪问道。这里有他的一个梦,一个美丽的却又遥不可及不能实现的梦,他不会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带这个让他从第一天看到她就不屑之极的女人來这儿。
“哦,喜欢。”丁月琪有点恍惚,赵剑锋这一个接一个的举动弄得她真有些五迷三道。她坐下來,傻傻地注视着四周。
“月琪,那以后有时间就常來,这是我长期包下來的房间,除了我,不会有任何人能涉足这里的。”赵剑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她身边,一只手已经伸过來将她揽到了怀里。
她的身子又是别地一跳,这温暖的言语,怎么分明让她嗅到了爱的味道。可能么?这个残忍地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这个在她身上极尽侮辱羞辱的男人?这个处心积虑只想把她当成棋子儿的男人会爱上她?不,绝不会的,这只是她的错觉而已,这绝对只是她的错觉。
“你怎么了?月琪,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妊娠反应太激烈了?”赵剑锋的声音更加柔软了。
“哦,不是,不是,赵大哥,我们吃饭吧,我有点饿了。”丁月琪强令自己迅速回神儿,她有点尴尬地说道。并下意识地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这个男人粗声粗气地对她,恐怕她还适应些,可他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软糯的口气,实在让她有点吃不消。
“月琪,你为什么这么怕我呢?”赵剑锋的眼里忽然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
“我……怕你?我怎么会怕你呢?”丁月琪又是尴尬地笑了笑。
“哦,对不起,是我第一次对你太粗暴了,你原谅我吧!”
老天,她是不是听错了?这个向來对她呼來喝去颐指气使的男人竟然向她道歉,难道是太阳今天一个不留神从西边升起了了么?
“赵大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什么可对不起我的呢?”丁月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有些不会拐弯了,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月琪,我……”赵剑锋忽然嗫嚅了起來,他无助地搔了搔头皮,忽地将丁月琪紧紧地拥在怀里,死命地在她的唇上啄了起來。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在丁月琪觉得自己快被吻得断了气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手。
一股恶心的滋味瞬间在丁月琪的胸腔里翻腾蹈海起來。她恨不得快速的有手背擦去唇上遗留的这个男人的味道。这个时候,她又不可救药地想起了华硕,那个本该是如此拥吻她的男人,那个至今还是她合法丈夫的男人,可此时应该在抱着她今生最恨的女人吧?
仇恨,厌恶,报复,歇斯底里,这种种的复杂情绪忽然一起交织在她的胸膛里。她忽地不管一切地抱住了赵剑锋,也是作死般地狠狠地吻了上去。
赵剑锋开始呆愣了一会儿,继而便热烈地迎接起他來。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彼此吸取着各自的氧气。这使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曾经封冻的心也渐渐地开化了。
可是丁月琪却不是那么的满足,她只是将他当成了华硕的替代品,尽管这个替代品从样貌、家世等等根本就不能和华硕同日而语,但饥不择食的她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不管怎么说,是赵剑锋让她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在品尝了那些个男女之乐以后,她已经不能甘于寂寞了。虽然心里还是那般地抵触赵剑锋,但她已经无法不接受他了,或者在她的心里已经把这当成一种对华硕的狠狠惩罚吧。
在激情愈发燃烧的时候,赵剑锋及时刹住了自己奔腾不止的**。他怜惜地抚摸着丁月琪的身体,气喘吁吁地说道:“好了,月琪,我们就到这里吧?要顾着咱们的孩子。”赵剑锋爱恋地抚摸了一下丁月琪还是平坦的肚子。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情感迅速流遍全身,或许这个女人能够改变他的初衷吧?这个时候,一种对于传统家庭生活的希冀让他前所未有那般渴望起來。
“好吧,我当然会记得的。”丁月琪的嘴边挂上一抹牵强的微笑。她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悲,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她处心积虑使尽手段获得的男人,终究还是离她而去了,那个男人在相隔千里之外的银江市,和那个小贱人鬼混着。而她,却只能糟蹋自己陪着这个龌龊的男人苟合,肚子里还要怀着他的孽种。
这就是丁月琪的悲哀所在,她执着地爱上一个男人,便不择手段的要得到他,也全不管这个男人是否爱她,她不惜用强烈的手段伤害了所有挡她路的人,并错误的用一种暴力的方式采取了极端的报复。这注定了她不会有好的结果,即便眼下她似乎是一切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