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叶轻歌自然的像白芷所睡的地方看了一眼,发现白芷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不在床上躺着了。

见此,本来还睡眼惺忪的叶轻歌,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白芷!白芷?你人呢?”

叶轻歌边起床,边喊着白芷,生怕白芷忽然就不见了一样。

然而,却没有声音来及时回应她。

这一下,叶轻歌顿时就有些慌乱了,将屋子内外找了一遍,没有发现。然后又去厨房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人,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结果依旧同上次一般令人难以接受。

白芷,你个傻丫头,到底会去哪里?

该不会……

该不会又被在暗处的那个人给带走了吧?

此时,叶轻歌的脑袋里混乱一片,在眼下的情况下,她压根没有办法迅速冷静下来。

这一场面,让她一下就想到了,发现白芷不正常的那天了,也是这样的情况,因此,叶轻歌当机立断,准备去那次冒失走的那条路,查看一下情况。

现在是白日里,早上大部分学子都是要去上课的,叶轻歌因为白芷的事情,自然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没有给夫子打招呼,便旷课了。

走到那天的呼吸也因此变的愈加急促,一颗扑通扑通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

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轻盈的走着,眼看着就快要到那天夜里看到的那个洞口了。

“白芷!白芷?你在吗?”

回复叶轻歌的,依然是无边的空寂。

走到了洞口,准备进去的时候,迎面吹来一阵阴森森的凉风,让叶轻歌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接着继续向前走,走了几步之后,就看到了一堆骷颅头,好在之前的叶轻歌身经百战,对于这种骷髅头倒是并不是怎么害怕。

跃过这些骷髅头,便看到周围被蜘蛛网围绕的一座雕像,根据雕像的沉色来看,想来是年代有些久远了。

转到雕像的前头,这才看清楚雕像的正脸。

雕像是个女子,眉清目秀的样子,眼角有一颗显眼的泪痣,眼睛是闭着的,这雕像看起来甚是栩栩如生。

只是,这周围都透露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直压抑在叶轻歌的心头,让叶轻歌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变的有些困难了。

越过雕像,再继续走的话,走了大约十步路,就已经无路可走了,叶轻歌不得不打道返回。

没走几步,就觉得头晕眼花,眼皮重重的往下压,再后来,便直直的倒在地面了。

下午的课程都基本结束后,夫子们将叶轻歌没有上课的事情告诉给学府的高层管理,再由学府的高层管理,直接将此时如实禀报给唐院长大人。

小屋子。

刚得知消息的华老头很是纳闷,据他了解,叶轻歌根本就不是那种会无辜旷课的人,今日的事情,想必事有蹊跷。

华老头的对面坐着的是山老头,屋子里就兄弟两人,再五旁人。

“哥,你觉得我那徒儿为什么会旷课呢?”

华老头就是想不明白,端起桌上的茶水,细细的品了几口,眉头紧紧的皱着,但内心却毫无思绪可言。

山老头沉默了半晌,这才回应。

“旷课是小事,只不过,好似没有人说今天见过叶轻歌,我倒是有些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听山老头这么一说,华老头自然是头一个就不信的。

“这怎么可能?这唐华学府可是我们的地盘,我作为院长,刚收的徒儿怎么会在自己的地盘上遇到危险?这也太特娘的扯犊子了吧!”

唐华这个老头,什么都好,就是这暴脾气一上来,就爱说脏话,好在旁边没有外人,要不然,肯定会让人目瞪口呆的。

至于唐山的话,对于唐华这副样子早就见怪不怪了,不过,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的,毕竟长兄如父嘛!

“斯文一点儿,你可是学府的核心……”

华老头现在心里很不舒服,其实他生气倒并不是因为不相信唐山的话,气的是,万一事情真如唐山所说的一般,那他的脸面该往哪里放?

沉思了一会儿,大脑稍微冷静了下来,便立刻想到了事情的关键之处。

“快派几个人,好好在学府上下搜查一下叶轻歌的下落,对外就说是例行检查,免得打草惊蛇!想必人应该还在学府内。”

唐山无语的看了一眼唐华,站起来,转身离开。

华老头现在心里气的,连面前最喜欢的菊花茶都觉得不香了。

在唐华学府角落一处的破旧屋子里,叶轻歌终于醒醒了过来,只是……

身上却被死死的绑着,让她无法动弹丝毫。

一种强烈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她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可惜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并没有能够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有人吗?有本事出来说话,躲在背后算什么英雄好汉?让本姑娘好好见识见识你!”

然而,叶轻歌的声音落下,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声音回应她。

这绳子的绑法过于奇特,虽然她力气很大,但也没有丝毫的办法解开,只能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呆着。

叶轻歌仔细回忆了晕倒之前的场景,心下有些明白了,难道是那个人故意我去那洞口,然后放了mí_yào将我晕倒,然后把我又绑到这里?

可是那个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何现在都不敢出来?

这些问题,一直在叶轻歌的脑海里萦绕,却没有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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