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爷把这么重要的玉佩借给你,作为交换,你是不是也应该把忘忧蛊借给本小爷玩两天?”
一听到“忘忧蛊”三个字,解伏婴不由微微变了脸色,有些戒备地看向皇甫长安。
“你怎么知道忘忧蛊在我身上?!”
见他那反应,皇甫长安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得瑟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铜板,往半空中抛了两下,笑道。
“别紧张,本小爷可没有专门派人去调查你,只是恰巧听闻了你姐姐的大名,知道她手里头有忘忧蛊,就随意抛了个铜板猜了一猜……如果是正在上,就说明忘忧蛊在你姐姐手里,如果是反面在上,就说明忘忧蛊在你手里……结果答案恰恰是反面。”
解伏婴将信将疑:“呃……这样也行?!”
花贱贱继续抚面:“……”特么那小子该是有多单纯啊,竟然这样也信?!
“骗你做什么?”皇甫长安幽幽地抬了抬眼皮,拿视线在解伏婴身上扫了两下,神情之中满是不屑,“你有什么值得本小爷骗的?”
闻声,解伏婴立刻甩过去一个“瞪谁谁怀孕”的眼神,不爽地哼了一声。
“话说……你要忘忧蛊干嘛?”
“玩啊!”皇甫长安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头,似乎并不十分在意,只是觉着有趣,“别的蛊都太毒了,不好玩,只有忘忧蛊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但是这种蛊本小爷也只是听说过没见过,所以想看看……这忘忧蛊是不是真的有传说中那么神奇,可以让人忘掉一切?”
“当然了!我姐姐的蛊术可是阿婆亲手教的,天下无人能敌,就算是长生殿的那个天不孤也解不了!”
一听到族中的独门绝技被人质疑,解伏婴登时就激动了,恨不得马上就把忘忧蛊种到皇甫长安身上,好让她体验一下忘忧蛊的厉害!
“呵呵……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你当然这么说。”
皇甫长安仍是一脸狐疑,并没有彻底信服。
“不过,话又说回来,解语花的蛊术确实享誉江湖……不如这样,咱们一手交蛊一手交玉佩,等你的怪病好了,本小爷差不多也玩腻了,到时候再把东西给换回来,谁也没有损失。不然,本小爷可不敢把小幽视之如命的宝贝白白送给别人……你觉得呢?”
抬起头,琢磨似的在皇甫长安的脸上扫了两遍,解伏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一时又找不出她话里的漏洞来,又见她确实是一脸玩味,再加上这段时间他真的是被那劳什子的“失精魂”给折磨得险些崩溃……垂眸思量了几番,解伏婴终于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好吧……玉佩我会保管好,忘忧蛊你也得看好了,我会把种蛊和解蛊的方法告诉你,你可小心点儿,别把它给玩屎了……”
一边说着,便见解伏婴慢吞吞地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链子,又从链子上取出一颗花生大小的珠子,一万个不情愿地递到皇甫长安的手里。
皇甫长安并不急着要,哪怕在心底下已经鸡冻得开始手舞足蹈了,面上却还是端出一副外行人的鄙夷来,捏着那粒珠子凑到耳边使劲摇了两下。
“欸?这就是传说中的忘忧蛊?这么小啊?里面真的有东西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哎哎……”见她这么粗鲁,解伏婴顿时心疼得要死,立刻扑上来拦住了她,“别那么用力,这只蛊才刚刚长成,你那么捏会把它捏坏的!”
“好了好了,瞧你紧张的,本小爷会温柔一点……”扯起嘴角笑了笑,皇甫长安转而便将玉佩递了过去,“喏,把玉佩收好了,要是摔坏了本小爷也救不了你!”
接过玉佩,对着屋檐下的灯笼照着看了两眼,解伏婴这才喜笑颜开:“就是这块玉佩!”
“那是……”皇甫长安勾了勾眉梢,侧头对花贱贱抛去一个胜利的媚眼儿,“本小爷最大的优点就是正直,诚实,说话算话,从不坑人!”
花贱贱抽了抽眼角,回了她一个“不(ou)意(tong)”的眼神……特么你丫现在坑的是鬼吗?!
在爱不释手地把玉佩摸了个遍之后,解伏婴才憨憨一笑,凑过去把种蛊和解蛊的方法告诉了皇甫长安,末了,还朝总攻大人报以了感激的笑容,看得皇甫总攻一阵心虚。
艾玛……欺负这么天真单纯的小白兔蒸的好吗?突然间都不忍心骗他了呢……
但是!丫这么蠢,不坑他一把都没天理好吗?!
一直到离开了客栈走了半刻钟,花贱贱还是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皇甫长安竟然真的得手了?就凭她那满口的忽悠,居然真的能把忘忧蛊骗到手?特么解伏婴的智商是被狗吃了吗?他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要是解语花知道了这茬子事儿,绝逼会毫不犹豫地打断那小子的狗腿!
不过,话又说回来,总攻大人的节操也是相当的令人堪忧啊!
这前一刻才发了毒誓不去找温孤偃,结果后一秒……一听说能把温孤偃弄上床的时候,太子殿下的眼睛都瞪直了有没有?!
想到这里,花贱贱不由哼哼了两声。
“看来,以后你出门,还是得有人跟着才行……”
不等他说完,皇甫长安立刻哼了回来:“不,以后本攻出门谁都不带!”
花贱贱顿足,回过头来加重了语调:“不行,必须有人跟着!”
皇甫长安挺了挺大胸肌,表示不服:“劳!资!就!不!带!”
“呵……还说呢,刚才要不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