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我就是喜欢你不喜欢别的男人,我更更有罪!”

花贱贱学着宫狐狸的声调,捏着嗓子喊:“我就是不喜欢你喜欢别的男人,我更更更有罪……”

“靠!”宫狐狸立刻杀来一记眼刀,“你抄袭老子!”

花贱贱抬手轻轻拍了拍肩头的灰尘,不以为然:“又不是一模一样的,怎么能叫抄袭呢?这不还没到二十个字吗?”

“哼!”宫狐狸怒气冲冲地斜眼,“贱人,真不要脸!”

花贱贱翘起兰花指,继续学着他的强调:“小贱人,你才不要脸!”

宫狐狸终于忍无可忍,一掌拍了过去。

“花语鹤,你找屎!”

花贱贱终于也收敛了神色,反手还击了一掌:“找屎的是你!”

霎时间,两人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了起来,从椅子上打到了桌子上,又从桌子上打到了房梁上,再从房梁上打到了屋顶上……

扫了扫衣服上的灰尘,皇甫无桀退开两步,抬头看向破出了一个打骷髅的屋顶,只见头顶上两道人影晃来晃去,打得火热,不由抬手拍了一下皇甫砚真的肩头,低声问道。

“发生了什么,他们两个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皇甫砚真敛了敛眼皮,双手抱胸立在一边看热闹,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据说……昨晚上本来是花贱贱侍寝的,谁料公子不小心走错了房,错把宫狐狸给睡了……”

刹那间,众人齐齐扭头看向皇甫长安,满是奇异。

皇甫长安默默地垂下头,供认不讳。

“……是本宫的错。”

正当两人打得不可开交,闻人姬幽忽然眼睛一亮,抬手指着半空中扑腾而来的几只鸽子叫嚷了两声:“快看快看!又有信鸽来了!还不止一只!”

李青驰不服:“你怎么知道那是信鸽?说不定只是普通的鸽子呢?”

闻人姬幽呵呵了他一声,口吻十分肯定:“废话!这些信鸽都是本姑娘养大的,它们叫两声本姑娘都能知道它们想干什么,你说我知不知道?”

说着,闻人姬幽纵身一跃,腾空飞上屋檐,把几只信鸽都抓了下来,随后往李青驰怀里一塞,吩咐道:“喏,交给你了,快把密信取出来……姑奶奶我明白告诉你,每只信鸽上,都有一封密信,不过嘛……以你的智商,能不能找到还真是个问题……”

闻言,李青驰垂眸,把信鸽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却是真的没瞅见密信的蛛丝马迹,抬眸对上闻人姬幽得意洋洋的笑脸,李青驰跟着一勾嘴角,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作势就要剖开鸽子的喉咙……见状,闻人姬幽脸色一变,赶紧拦住了他。

“喂喂!你要干嘛?!”

李青驰冷笑了两声:“你不是说密信藏在鸽子身上吗?既然外头没有,自然是在肚子里了……”

“哼!算你狠!”

闻人姬幽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从他手里一把夺过信鸽,尔后撬开鸽子的尖喙,从中抠出一粒珍珠,随即缓缓拉出了一根丝线,在丝线的末端,赫然连着一颗莲子大小的珍珠。

捏着珍珠微一用力,便见里面藏着一张竹叶大小的字条。

李青驰学着她的动作,把另外两只信鸽体内的密信也取了出来,逐一摊开在掌心。

皇甫长安劝完架,走回来瞅了一眼,问道。

“密信是谁送来的?上面写了什么?”

李青驰面色微沉,皱着眉头颇为不爽:“是陛下的口谕,传我们五个回去。”

皇甫长安轻抬眉梢:“我们……”

皇甫凤麟跟着接茬:“……五个?哪五个?”

闻人清祀接过密信扫了一遍,随即勾起嘴角婶婶地笑了起来,逐字念道:“桀儿,真儿,麟儿,驰儿,破云家的小子。”

“咦……”闻人姬幽眨了眨眼睛,表示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为什么其他四个人的称呼都是一样的,唯独某人被叫做破云加的小子?”

破云鸣钰已经哭不粗来了:“红领巾……你不用特意强调……”

为神马连陛下都会知道并且区分得这么清楚?这不科学好吗?!突然间觉得好冷,好孤独,好寂寞!嘤嘤嘤!

皇甫长安也觉得很神奇,不由得凑过脑袋,想确认一下上面是不是蒸的那么写,然而还不等她把视线聚焦在上面,李青驰就已经很自觉地把密信给碾成了粉末,回了皇甫长安一个无辜的眼神儿。

不得已,皇甫长安只能作罢,抬手拍了拍破云鸣钰,安慰道。

“算了,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破云鸣钰顷刻间内牛满面:“……”太子殿下,您蒸的是在安慰人吗?!

边上,在皇甫长安看不见的角落里,李青驰默默地伸出手,对闻人清祀比了比大拇指,打算颁发一个“杀人不费吹之力奖”给他……

对于陛下突如其来的传召,皇甫砚真不由皱眉,自然不愿意就此跟太子殿下分开,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小贱人们趁虚而入,而他却只能遥遥相望,鞭长莫及!

“父皇有没有说,为什么这么急着召我们回去?”

李青驰的眉头皱得更紧,却也只能摇摇头。

“没有。”

百般不愿之下,皇甫无桀几人到底是被皇甫长安塞进了马车里,一鞭子抽回了夜郎皇宫,剩下宫狐狸几人喜大普奔弹冠相庆,差点没抱着柱子亲上几口!一下子赶走了辣么多只情敌,简直性福得要死啊有没有?!

斜斜地靠在栏杆上,看着马车绝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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