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七皇“弟”,乖乖上榻>30 老子要撕烂你的嘴

大皇子和四皇子皇甫长安都见过,一个沉稳持重,一个轻佻傲慢,所谓龙生九子,各有千秋,皇甫长安也不能从他们两人身上推断出二皇子是个什么样的形象,而且宫里头的人甚少提及二皇子,算是一个比较低调的存在。

皇甫长安原本对他没什么兴趣,但是刚才白苏说自己怕他,她就忍不住好奇了。

说他严肃?他能严肃过万年冰山的教父大人咩?

说他很凶?他能凶过稍微瞪大眼睛就能把小孩吓哭的幽影咩?

跟在那小太监后头,皇甫长安晃晃悠悠地走到园子门口,探眼望了进去。只见种满了梨树的园子里立着一座飞檐斗拱的亭子,亭子里面对面坐着两个人,正在专心致志地下棋。

一个白须红簪,鹤发童颜,看起来道骨仙风,颇有一番仙人之姿,当是传闻中薄有名望的陈越时老道长无疑。

坐在老道长对面的年轻人约莫十七八的样子,一拢淡青色的长衫,没有任何的点缀与花哨,干干净净,清清澈澈地自他肩头流泻而下,看起来有如远山青黛,飘渺如烟,却又在隐约之中,将那俊秀的身姿勾勒得撩人心弦。

云烟似的墨黑长发好比最上等的丝绸,柔亮地拂过一缕垂在胸前,遮住了他的面庞,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与此刻的神情。

一阵微风拂过,吹落了数十瓣皎白的梨花,飘荡着飞旋在半空中,两三朵落在了他的乌发之上,两三朵落在了他的肩头,还有几瓣绕着那人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尽数缠绵,携着一粒黑子落到了碧玉制成的棋盘之上。

卧、槽、美、呆、了、好、吗?!

特么的这哪里凶了?!哪里严肃了?!

她的二皇兄分明是举世无双的绝色美男子有没有!艾玛居然穿越了这么久,现在才见到他,尼玛太亏了,亏得她小心肝儿都疼了!

看着皇甫长安微张着嘴,一副震撼不已的痴迷表情,白苏不由掩面侧过头……她就知道丫又会犯花痴,尼玛她不认识这货!

小太监跑上前,俯身在皇甫砚真跟前禀告:“殿下,太子来了。”

皇甫砚真却是恍若未闻,慢慢悠悠拣起棋盘上被他斩断了生机的白子,一粒,两粒,三粒……收好在掌心,尔后对着棋盒缓缓将棋子投了进去。

跟在主子身边久了,小太监深知他的习性,一直等到他收回手,才再次开口提醒:“殿下,太子……”

这回,不等他把话说完,皇甫砚真便冷冷淡淡地打断了他,侧过脸来瞅了花园的入口一眼,一字一字,清晰入耳。

“太子在哪?我只看到一个球。”

卧槽!尼玛!混蛋!贱人!劳资要杀了你!

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之后,皇甫长安当即脸色大变,怒火攻心,摞起袖子就要冲过去,恨得牙痒痒。

白苏见状不妙,赶紧拉住了她,艾玛这个阵仗她也没见过,二皇子的嘴巴未免也太毒了,一句话能抵得上一个团的杀伤力啊有没有!

皇甫长安忍无可忍,咆哮在暴走边缘——

“卧槽别拦着老子!老子要撕烂他的嘴!”

皇甫砚真依然恍若未闻,甚至没有转过脸来正眼看向皇甫长安,只稍稍拢起袖口站起身,对着老道长抱拳作揖:“既然有人拜访,在下先行告辞,这盘棋改日再续。”

老道长捻了捻长及胸口的白胡子,哈哈笑了两声。

“二殿下请自便。”

看着皇甫砚真潇洒如云地转身走离,淡青色的身影渐渐隐入白雪般飘洒的梨花丛下,皇甫长安气得直跳脚:“混蛋有种你别走!别以为你现在跑了就没事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回了宫我一定要找你算账!妈蛋!气死我了!我一定要撕烂你的嘴!一定要!我发誓!”

见院子里有道士闻声跑来看热闹,白苏捂着脸不无绝望地提醒她。

“殿下快别喊了,人都走远了……再这么喊下去也只是白白招人笑话。”

“哼!笑话就笑话!我还怕人笑话吗?!混蛋!肺都要气炸了!”

老道长乐呵呵地瞅着皇甫长安双手叉腰地站在园子口赌气,虽说先前早已对她的大名如雷贯耳,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的庐山真面,胖是胖了那么些,性子却不如传闻中那般暴虐蛮横,倒是耿直得有些可爱。

等皇甫长安的气头过了,老道长才扬袖吩咐徒弟:“去给太子殿下沏壶茶来。”

“是,师父。”

皇甫长安撅着嘴巴还是觉得很不爽,但毕竟这是在别人的道观里,得罪她的人又拍拍屁股走了个干净,她也不好意思再闹下去,只好走过去坐到亭子里的石桌上,对老道长赔了个礼。

“方才本宫有些失礼了,叫道长见笑,还望道长海涵。”

老道长眉慈目善,不以为意。

“不碍事,太子殿下不必往心里去。”

“唔……”

皇甫长安闷闷地应了一声,心下又把皇甫砚真从头到脚骂了一万遍,长得美顶个屁用,一张嘴巴贱死了!

上下打量了皇甫长安一番,见她神态疲惫,模样颇有些狼狈,脸颊上还粘着一些细尘,头发里也夹着小半片的枯叶,老道长大致猜到了什么,不免有些惊讶:“太子殿下该不会是从山脚沿着山路爬上这白安山顶的吧?”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皇甫长安就觉得辛酸。

“不然呢?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话说你这道观建得也太高了,本宫又不会轻功,险些没累趴下。要不是有急事,本宫打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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