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武器的声音,和空气融合。
均匀的呼吸声缓缓慢慢,浅浅淡淡。
修长有力的手指托住武器,男人一双凤眸明亮耀眼。
“靠!你使用武器了?!你他妈疯了吗?!”
咆哮声传来,接着男人手里的武器被卸了,脸上让人狠狠挥了一拳。
倒在地上,他望着蔚蓝的天空,几朵白云漂浮。
漆黑的凤眸划过一丝阴霾。
……
三个小时前。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身后的门被推开。
来人看见屋子里笔直伫立的人影,率先开口:“周尧。”
周尧转身,目光锃亮,抬手行了个礼。
放下手,他勾唇一笑,“闻叔叔。”
“好小子!”闻靖宇大步上前,给了周尧一个男人间的拥抱,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年不见,你这小子更加硬朗了!”
周尧伸手搂住闻靖宇的肩膀,问道:“闻叔叔身体还好吧?”
闻靖宇放开他,笑着说:“好,哪有什么不好,那些老毛病,要不了我的命。”
剑眉,丹凤眸,挺直的鼻梁,薄唇。
周尧和周延琛长得很像,不过不同于周延琛略显阴柔,他因为在训练营里这些年的缘故,更多的是阳刚的气息,尤其是小麦色的肌肤,足以让女人们疯狂。
“坐。”指着一旁的沙发,闻靖宇说道。
周尧点头,和他一起坐下。
“上面的消息,你听说了吗?”一坐下,闻靖宇便问道。
周尧但笑不语。
闻靖宇捏捏他的肩膀,“不出意外,具体的通知下个星期就会下来,你小子真是,你可是咱们这里最年轻的中队长了!行啊!含章都被你比下去了。”
“含章哥很优秀。”周尧沉声说道。
闻靖宇笑了笑,又问:“诗诗呢?和诗诗联系了吗?”
说起闻隽诗,周尧凤眸里漾过一丝温柔,“还没有,我回来,就先来见您了。”
“这可是你的不对了。”闻靖宇佯装生气的哼了声,“再怎么着,我也不能排到诗诗前面,不然小丫头还不吃醋?你们要结婚了,婚礼准备的怎么样?”
“我做的不好,辛苦诗诗了。”
作为父亲虽然心疼女儿,可没办法,女儿已经被眼前这位准女婿吃定了。
“好了,去吧,去见诗诗吧,这丫头不说,但是心里想你想的紧。”
“嗯,闻叔叔,那我先走了。”
“去吧。”
周尧站起身,恭敬的朝闻靖宇鞠了一躬,阔步出了屋子。
走廊里,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嘴角含着笑意,拨通了闻隽诗的号码。
“喂,阿尧。”
“是我。”
沉沉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让闻隽诗鼻尖一酸。
“嗯,你回来了?”
“回来了,刚见过闻叔叔。”
“那你现在?”
“我去找你,你在哪儿?”
“我在文化馆。”
“好,等我。”
挂了电话,周尧刚走了几步,手机再次响起。
看了眼屏幕,他快速接起。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
大楼外面拉起了警戒线,警察,医生将围观看热闹的人群远远隔离。
周尧从路虎上跳下来,看了眼对面大楼,快步上楼。
“这位是周队长。”
“周队长好。”
“什么情况?”
“几个罪犯,劫持了两名人质,刚刚我们收到一名人质的尸体……”说到这里,年轻的小警察将帽子摘了,捂了捂眼睛。
凤眸闪过阴厉,周尧悄无声息的握紧了拳头,“武器。”
“周队长?”
“武器,给我。”
拿了武器,周尧快速站位。
“我们这里的负责人是闻中队长,他在那边部署。”
“嗯。”冷漠应声,周尧端起武器。
他身边,小警察被他的气场折服,不敢再说话,甚至连呼吸都放轻。
眼观鼻,鼻观心,全身都与手中的武器融合,现在,他们是一体的。
不多时,有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闻中队长说,要全部抓活的。”
这关系他们能否端掉整个罪犯集团。
周尧就这样端着武器,一动不动。
一个小时后,终于有一名罪犯露了头。
罪犯手里拿着武器。
瞄准,周尧对准他的手腕处。
“什么?那名人质也……”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周尧手指一颤,脑海里蓦然闪过那一幕。
一个正值妙龄的女孩子,被这样凶狠的罪犯折磨身体和精神,最后遭到虐待。
“砰!”
他用了武器。
……
一周后。
“嘀!阿尧,是我,你还好吗?我很担心你,我们的婚礼就是明天,你,你记得的是吧?”
“嘀!周尧吗?今天的法庭,你必须出席,阿尧,不要让我为难。”
“嘀!小包,是妈妈,你怎么不接电话,妈妈很担心你,你听见留言给妈妈回个电话好吗?”
床上的男人睁着眼睛,把30多条留言全部听完,坐起身。
摸了摸头上的板寸短发,他凌厉的凤眸微敛,掀开被子。
走进浴室,开了花洒。
镜子前,修长的手指将上面的水雾摸去,镜子里,一张张扬桀骜的男性面孔。
如刀刻般完美的轮廓,上帝又一杰出造物。
拿出刮胡刀将胡子刮干净,他换上衣服,出门。
坐上车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