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耍赖?”
赵子龙冷笑。
跪还是不跪?
身为全国知名教授,甘省有名的专家。
跪了。
名声完了。
面对咄咄逼人的赵子龙,驼医生不禁脸一阵青一阵红,“你不要欺人太甚。”
“到底谁欺负谁?
承认别人优秀就那么难?
承认技不如人就那么难?”
赵子龙讥讽道。
“你…”“你什么你?
我最讨厌像你这样的,医术不咋滴,还一副眼高于顶,谁都瞧不上的庸医。”
“我是庸医?
你敢骂我是庸医…”驼医生气的浑身发抖。
“不仅医术不咋滴,人品也不咋地,出尔反尔。
有你这样的专家,教授,医院早晚得黄。”
“你…我…我跟你拼了。”
驼医生气急败坏。
“住手。”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匆匆赶来。
“院长来了。”
“院长,这个不知所谓的疯子诋毁咱们医院的名声。”
驼医生恶人先告状。
“住口,我已经全都听到了。”
老头呵斥驼医生,“这位先生说的对,承认别人优秀有这么难?
承认技不如人这么难?”
“院长,我…”驼医生惭愧的低着头。
老头冷哼一声,没搭理他,看向赵子龙的眼神充满了热情,放光似的,“这位先生,老朽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没兴趣。”
赵子龙摆手,抬腿就走。
“先生且慢。”
老头喊的急,赵子龙走的更急。
“连院子的面子都不给,这种人理他作甚。”
驼医生忿忿不平道。
“高人都有脾气,我还想请他帮忙,可惜…”老头叹息一声。
“院长是想请他治疗甘老?”
驼医生明白了老头的意思,脸上不由露出羡慕嫉妒表情,“瞎猫子碰上死耗子罢了,为了甘老的病,请了那么多全国知名专家都束手无策,他一个连行医资格都没有的人何德何能。”
“闭嘴,我看人家说的很对,你不仅医术不行,人品也有问题。”
院长冷哼一声,对护士道,“去把手术室的监控调出来…”赵子龙打死都没想到,手术室里居然有监控。
更想不到,就因为救治扬啸,给他惹了天大的麻烦。
当然,这是后话。
……“杀人了!”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让陷入沉睡中的张家,瞬间沸腾起来。
“谁死了?”
张度翻身坐起,叫来了阿福。
“阿桑死了。”
阿福脸色苍白。
“怎么死的?”
“被人杀死在…在三爷四姨太的床上。”
阿福惶恐的低着头,小声道,“四姨太也死了。”
张家大院非常大。
占地百亩之多。
因此,住的人也很多。
张度把张家的直系亲属全部聚集在大院居住,约莫上千人。
尤其是在外工作的张家子弟,家属被张度养在大院。
美其名曰施恩,实际上为了监视控制。
人多就杂。
这个跟寡妇睡觉,那个跟小媳妇偷情。
小偷小摸,打个架吵个嘴更是数不胜数。
简直乌烟瘴气。
但是在张家,上下尊卑很严格。
下人就是下人。
胆敢犯上,只有死路一条。
砰!张度把小妾递上来的茶杯摔了粉碎。
吓得阿福扑通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他知道这事大发了,阿桑居然死在三爷姨太太床上,下人偷了主子的女人,简直不可饶恕。
“查,牵连上谁,死。”
张度阴沉着脸说了一句。
杀气腾腾,阴冷无比。
连身边小妾都不由自主打个寒颤,张家,要腥风血雨了。
要查这事。
自然落在了张华身上,身为刑堂堂主,管的就是这事。
“妈的,三更半夜都不让人睡觉。”
张华骂骂咧咧。
身边。
小蝶很温柔的伺候他穿衣梳洗,“老爷,做做样子就行了,早点回来。”
“放心吧,老爷知道怎么做。”
张华整理了一下衣服,调笑道,“在屋里好好待着,可别学三叔的四姨太,给老爷戴绿帽子,嘿嘿。”
“你要是回来晚了,我就给你戴帽子。”
小蝶笑嘻嘻道。
“我的小宝贝才不是那种人。”
张华捏捏她脸蛋,笑着出门了。
门外。
阿福等着。
看见张华,叫了一声,“堂主。”
张华就冷哼一声,脸也垮了下来,妈的,叫别人都是爷,轮到老子啥也不是…狗眼看人低的奴才。
三爷。
是张度的亲兄弟,叫张量。
远在河阳市当官。
正房随身带着。
大院里养着另外三个情人。
隔三差五回来慰藉慰藉。
俗话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张量的三个情人个个年轻漂亮。
正当虎狼之年。
而张量年过半百,回来的也少,这些个姨太太自然是不安分的。
但。
碍于张家的规矩,就算年轻力壮的下人有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阿桑死在四姨太的床上,这件事的影响不仅仅是死两个人那么简单。
更是挑战了张府的规矩。
床上。
两具尸体。
相拥而卧。
都不着寸缕,赤条条的。
四姨太下半身甚至一片狼藉,明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