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个练过的打了一场,背上挨了一拳。”
陆小川还算冷静,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多半是没事。
“脱了衣服我看一眼。”
魁哥满脸严肃,“你特么,脑袋上挨拳,背上都不能挨!”
陆小川听话的把上衣扒掉,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倒是想用脑袋挨拳呢,可这么多年的习惯,身体有自己的想法。”
这倒是实话。
经过长期练习的人,身体都有肌肉记忆,当危险来临的时候,不用经过大脑思考,身体会自动做出反应。
陆小川这种经历过生死搏杀的家伙,有着惊人的反应能力,在受到攻击的那一刻,会身不由己的避开各处要害。
脑袋,肯定是要害中的要害,当然不能被人打到。
“嘶,黑了一片!”
魁哥在陆小川满是纹身的背上小心翼翼摸摸捏捏,“这里疼不疼?这里呢?”
这会陆小川倒是没太大反应,能看到的伤,只是瘀伤,看不到的伤,才麻烦。
“不行,得去福伯那。”
魁哥直接拍板,“有没有问题,得让福伯看过之后才知道。”
看来是免不了走上这一遭了,陆小川只得答应。
福伯的小诊所,这会人不多,更没有江湖兄弟出没。
一般来说,白天来这里的,都是街坊邻居,治疗个小感冒什么的,再就是老年人拿点常吃的药。
江湖兄弟,多半是晚上出事,白天哪怕有麻烦,也不会来这里,而是送去大医院的急诊。
所以,见到魁哥和陆小川,福伯有些惊讶。
安置好最后一个老街坊,福伯把兄弟俩领进里间的输液室。
陆小川老老实实脱了上衣趴在病床上,任由福伯检查。
“问题不大。”
福伯捏了捏陆小川的脊椎,口气不是那么肯定,“小川,你背上有旧伤,就自己注意点,这次偏了三寸多一点,如果正打在旧伤处,你怕是当场就瘫了。”
陆小川一脸懵泵蔷谷徽饷次O眨
“福伯,我这一阵阵的疼,有啥办法没?”
“有,忍着就行。”
“您老就爱开玩笑,给来一针麻醉呗?”
“滚,老子这里没那种东西!”
福伯话虽说的绝情,手上却很给面子。
摸摸索索,不知道从哪个暗格里弄出来两个小针剂瓶。
陆小川和魁哥相视而笑,福伯还是有货!
“你们两个小子,就这一次啊!可别给我说出去喽,这玩意,难弄着呢!
那帮玩药的,着急的时候就靠这玩意顶,很疯狂的!
也就是小川,换成其他人,切胳膊锯腿,老子都不舍得给他们用!”
我去,这麻醉也太珍贵了!
切胳膊锯腿这么大的手术,您老人家都不舍得给人用……这特么是想草菅人命吗?
陆小川脑海里,不由闪过一幅画面,一个苦逼的江湖兄弟,嘴里叼着咬碎的毛巾,福伯拎着剁骨刀给进行截肢手术,全程没有麻醉参与……
嘶……!
随着福伯手中的注射器缓缓推动,背上折磨了一整天的疼痛感慢慢减轻,到最后,再无所感。
老军医虽然嘴碎了一点,全程絮絮叨叨,可打的麻醉是真管用,从小诊所里出来,陆小川一身轻松,就跟又活过来一样。
“这两天你小子悠着点。”
魁哥还是有些担心,“背上不能持力,福伯说了,一旦严重,就得去医院动手术,而且,很大几率下半辈子坐轮椅!”
“知道了。”
陆小川不敢敷衍,“我这个身份,我们家这个条件,可瘫痪不起。”
“干妈下礼拜做手术,咱俩一块过去吧。”
魁哥惦记这刘细枝,“你走的时候叫上我。”
“行,明天把手头的事处理一下,咱们早点动身。”
老妈的手术,陆小川更加关注,要不是雇主骆星晚前几天出差,人在外地,他早就溜去临丘圣罗兰私人医院了。
还未回到别墅,大姐姐刘雯钰的威信就发了过来:“我先回家了,骆总还在加班。”
没头没尾,威信很简单,信息量却大的不得了!
拍了拍后背,丝毫感觉不到任何不适,小男人兴奋的回复:“我想。”
“来。”
成年人的世界,沟通就是这么简单效率。
急匆匆的赶到刘雯钰家楼下,大姐姐抱歉的打来电话。
小乐呵见到妈妈出差回来了,死缠着不放,压根不给刘雯钰出门约会的机会。
这也是大姐姐大意了。
小别胜新婚,一时冲动之下,把女儿这个因素给忘记了。
陆小川发挥出锲而不舍的精神,“我在楼下车库等你。”
来的路上,买了一整盒杜蕾斯,不说全都用完吧,好歹给人家开个封啊!
讲了一晚上故事,好不容易把女儿哄睡,一身睡衣的大姐姐来到车库。
蹲在地上正抽烟的小男人,当时眼睛就红了!
“别,我不能走远,小乐呵一个人在家,保姆回去了。”
大姐姐赶紧做出声明,“明天吧,明天说什么,我也抽空跟你出去一趟。”
别说陆小川着急,大姐姐也着急啊,要不然能把女儿都给忘掉?
“车里不错。”
陆小川恬不知耻,“早就想试试了!”
“瞎胡闹!”
嘴上说着不要,大姐姐却主动打开了车锁……穿睡裙,却拿着车钥匙,请细品!
晃动的车身,是成年人的**,起起伏伏之间,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