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要陪我去,一定是有其它意图,不知道能否告诉我?”江雪饮问道。
常遇贵道:“虽然一个人犯法,罪不及家人,但是我和我家老太太一致认为,我们还是带着吴浑跟着你逃命的比较好。”
“一来可以最大化地迷惑敌人,二来是谁也不知道,谁在人世间活着,谁在人世间死去。”常遇贵道。
这时候,老太太收获好她的行李,一脸提着行李箱出远门的样子。
她对江雪饮道:“逃命就像一个逃命的样子,你还没收拾完吗?随便收拾一下,走了。”
“还没有准备好吗??”杰希突然出现,问道。
杰希对江雪饮道:“快点吧,你不能在科沁城呆得太久,否则就让人心生怀疑。”
“记住,你现在是全宇宙通揖犯,不能让类人们怀疑你。”杰希道。
然后,在他的带领下,搞得一艘飞船,前住恶狼星。
来到恶狼星,江雪饮也不躺躲藏藏,她直接找到申楠楠寻求庇护。
申楠楠没有什么,便爽快地答应下来,把江雪饮和她带来的三个人安排在枫树林里的一栋别墅里。
而申楠楠自己也搬到那里居住,她和江雪饮为了吴浑而争风吃醋,一不吵上三次,是不会善摆甘休的。
江雪饮虽然人在屋檐下,却一点也不想低头,而申楠楠却充许江雪饮在她的卧榻上酣睡。
二女同居,其志不相得。
这在《易经》中叫做革卦。
老太太每看到她们两个女子在吵架的时候,都要卜上一卦问吉凶祸福。
这一,老太太卜卦完成后,她的孙子常遇贵问道:“老太太,今是什么情况?我们有没有戏看?”
“哎呀,有向睽卦演化的趋势,二女同居,其志不同道啊。”老太太笑道。
这时候,江雪饮和申楠楠同时从吴浑的房间甩门而出,一个向东,一向西,时不时想相互回头看着对方,不知道她们在搞什么鬼。
老太太笑道:“饮,你给我过来。”
“什么事情?”江雪饮问道。
她虽然停了下来,但是并不打算向老太太那里走去。
因为人在生气的时候,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得罪了他,所以对谁都没有好脸色,更没有好脾气。
江雪饮现在就是这样的人。
常遇贵道:“我们的药村就剩下今一的用量了,你要再去搞些过来。”
“哦,知道了。”江雪饮闷声应道。
然后,她便调头去找申楠楠,干巴巴地道:“药材要用光了,赶紧再给弄些过来。”
“哼,你叫我弄我就要弄?你谁啊?”申楠楠头也不回地道。
完后,她继续往前走,也不带回头看江雪饮一眼。
江雪饮气得跳脚,继续跟过去,道:“好,你搞是吧?那么从此以后,请你远离我的男人。”
“的好像我搞到药材,你就愿意跟我分享你的男人是的,我呸,自己搞定。”
“申楠楠……”
“江雪饮……”
“你臭不要脸……”
“你才自不要脸,你全家都臭不要脸……”
……
江雪饮和申楠楠站在走廊上,又对骂起来。
常遇贵向老太太问道:“她们这两个要吵到什么时候啊?”
“这要问你啊孙子。”老太太笑道。
常遇贵不懂地问道:“为什么要问我呢?”
“那,你是一个男人对吧?”
“是啊,没错,我是一个男人。”
“两个娇滴滴的女娃娃,每在你面前都恍来恍去,难道你一定也没有什么想法?”
“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两个我都惹不起啊,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所以我才给你起名叫做常遇贵嘛。”
“算了吧,我一直都没有遇到我生命中的贵人。”
“贵人善忘,你要去提醒她呀。”
“提醒谁?”
“你呢?”
“不知道。”
“你还是不是我孙子,怎么这么老实呢,哎,完蛋了哦。”
“老实人有什么不好?”
“这不好,那不好。你要知道老实人总是被聪明人吃。”
“那聪明人又被谁吃?”
“被老爷吃。”
“那老实人吃什么?”
“吃老爷,就像你吃我,我怎么那么命苦啊。”
……
在老太太的怂恿下,常遇贵决定要向公主申楠楠表白。
于是在老太太期待的目光中,他一步一步地走向过江雪饮,来到申楠楠的身前,酝酿了半的甜言蜜语,如葡萄美酒夜光杯,似欲饮琵琶马上催。
可是出口来的话却是一番模样。
常遇贵道:”公主,药没了。“
”没了就没了,我也没有,滚开。“申楠楠道。
然后,她更推开常遇贵,夺路而走。
常遇贵被轻轻推一下便倒地不起,喃喃自语道:”公主,我喜欢你,你做我女朋友吧。“
”虽然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常遇贵道。
江雪饮的视觉和听觉,早已今非昔比,更何况她还精通候鸟迁徙之眼。
所以她一眼便听见常遇贵在神神叨叨些什么,异常兴奋地跑来扶起常遇贵。
然后,她嘿嘿地笑道:”贵哥,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追到申楠楠,让公主和王子有情人终成眷属。“
”走,我带你去找申楠楠,爱她就大声出来。“江雪饮道。
对于江雪饮突然热情做媒婆,常遇贵感觉自己的老脸都没有地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