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突然开口问道，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子，虽然相处了些时日，可是终究仍不是十分了解。只是了解了对方的性格，可是仍有许多问题令苏凌感到疑惑。
“什么事？拒问吧！”白灵倒是一副大大咧咧毫不在乎的样子。
“你一直都说你是妖狐，这点上，我也算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苏凌说道此处微微停顿了一下，一想到白灵的饭量，一个夜里不但吃掉了苏凌所做的十几条大鱼，还在山寨大厅里吃光了整整两桌菜肴，即便是男子粗汉也没有这等饭量。
“那你既然是修炼了几百年的功力，而且都可以幻化人形，按理说你的修为功力已经相当的高超。不过，从见到你之后，你的表现就一直想是一个普通若女子的样子，像是连点最基本的妖魔法术都没有！”
其实，今日来苏凌一直都想问这个问题，只不过先前白灵的表现都是那种性格极为古怪的人，只怕自己会说错话。此时趁着白灵心情不错，便可以将自己心里的疑问解开。
“这个……”
白灵听苏凌如此问道，却也没有什么为难的神情。只是微微侧了侧头，眼珠微微向上，似在做思考的样子。
“我也不记得是多久以前了。那时候我们狐狸山洞里还没有被那血眼魔熊占据，因为我们发现了那晶石洞里的五色晶石，便都开始吸取里面的灵力修行起来。有一天有一个非常非常厉害的老头来到我们山谷，我们开始还以为他也是来抢五色晶石的，于是就跟他打了起来。可是那老头实在太厉害了。我们所有狐仙都打不过他，就连我们当中修为最好的九尾也都被他瞬间制服。不过那老头也不是坏人，也不是来抢五色晶石的。”
白灵微微一顿，似是又被手中酒壶里的酒香给吸引了注意。于是扬起酒壶便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
“老头？那是何人？”苏凌忍不住疑惑便插口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他的身份，自始至终他也没有告诉我们。不过他人很好，不但没有抢山洞里的五色晶石，还教我们一些基本的修为法术。洞里的其他狐狸都按照他的指引进行修炼，都进步不少。”
听到这里，苏凌觉得更为疑惑，实在想不出究竟会有何人去指点妖怪修行。
白灵用舌头舔了舔酒壶瓶口，似是连一滴酒都不容浪费，随即接着说道：“而且那老头特别喜欢我，可是我不喜欢修炼，他就问我想学什么。我那时候一直便幻想自己若是人类女子该多好，于是那老头便教了我幻形之术。可是他说幻形之术本来也不难，而且我天资聪颖，应该很快能学会，但是若想长久保持着人形的体态，就会消耗大量的修为灵力。若是想像人类一样，就要摒弃其他的法术修行。所有我就只专心修炼了这一样。其他的修为法术都没有学，而且身上灵力都用来维持这个人类样貌了。”
苏凌没想到白灵居然对人类的生活到了如此痴迷的程度。若是常人，即便是放弃健康容貌也要努力提升自己的武学修为。
“不过那老头在山里的日子很短，他说我只学这一样的话，日后若是遇到危险便不能保命。于是就教我了一些其他不用消耗灵力的保命方法。那些东西我可学的相当熟练了，所有你也不用担心我以后会被别人欺负的。”
白灵说到此处微有骄傲起来。
苏凌一想到先前在晶石洞中受到潘虎攻击，白灵用那黄色烟雾救了自己性命，一猜便能猜到白灵所学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