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却不明所以,看着陈小九凑过去‘咬’郑美妍的耳朵,窃窃私语,旋即郑美妍便桃腮泛红,媚眼迷离,心中恍然大悟,原来国公大人与高丽公主之间果然有些不清不白的关系呀,看来关于国公大人深夜探闺的传闻绝非空穴来风。
众位大臣吃过了酒,便匆匆散去,只有陈小九这一桌子重臣吃的津津有味,许久未曾撤席。
郑美妍逐一向小皇帝、陈小九、林中则、崔远山、孔仪秦、刘岚、郑平敬酒,这一翻下来,喝了七八杯,饶是海量,虽然神智清楚,但醉眼迷离,酒气将娇脸蒸的粉红醉人,越发透着一股诱人之态,尤其是挨着小九一起坐着,言语说笑之间,难免碰触小九的身体,虽然只是偶然的轻轻一碰,但却有一股难言的情愫在心头滋生,想着自己的屁股被小九看过了,私密的美足也让陈小九肆意把玩过,她看着小九时,眼神中有幽怨,有感激,却又夹杂着懵懂的情愫。
酒过三巡,小皇帝要起身离席,郑美妍借着酒劲,起身,跪在小皇帝面前,道:“皇上,高丽遭受倭国侵袭,百姓遭受罹难,城池垂危,国家动荡,恳请皇上能兴起仁义之师,扬大国之威,征讨倭国,我高丽子民必定感念大燕之恩德,永世不敢再对大燕不敬。”
其声娇颤,其言恳切,其情诚挚,言罢,居然失声哭泣。
小皇帝心肠最软,最见不得人哭泣,尤其是一人娇滴滴的美人跪在他面前哭,他就更硬不起来心肠了。
奶奶的,我就是个道童,还真不是做皇帝的料子,这皇帝我是当够了。
小皇帝又不好意思去扶郑美妍,也不能老是让人家跪着,急忙闪开,一把将陈小九揪过来,对他低声道:“你把人家堂堂公主给祸害了,怎么还不办事呀?看着人家这么哭,你于心何忍呀?”
陈小九就觉得自己冤枉的很,瞪大了眼睛,反驳道:“我行端坐正,什么时候祸害人家了?”
“别装了。”
小皇帝不屑的撇撇嘴,哼道:“就你那尿性我不知道?三更半夜爬人家窗户,贼不走空这句话谁不明白?我就是贼啊,我会不明白?但是咱俩不同,我是偷东西,嘿嘿……你是偷香,偷女人啊。”
小皇帝这话说得有些大声了,郑美妍抓着小皇帝的衣袖,刚好将这话听了去,臊的满脸飞花,心想着本宫的清白算是毁在陈小九手里了。
陈小九是黄泥一裤裆,无论如何是解释不清楚了,索性也不解释。
小皇帝真心处置不了这些繁琐的朝政,灵机一动,向郑美妍说道:“内阁朝臣都在这里,公主殿下可与各位大臣商议,他们自会向朕禀报,还有,兴国公深得朕之信任,他的话朕爱听。”言外之意,你求我没什么用,求你的老情人才有用,说完,他挣脱了郑美妍的拉扯,急匆匆的出了陈府。
郑美妍起身重新坐下,娇脸涨红,媚眼痴痴凝望陈小九,道:“国公大人,还请您出兵帮助高丽剿灭倭寇,高丽子民定然感激兴国公的恩德。”
陈小九生怕郑美妍的美色会迷惑自己的神智,坐得离她远一些,摇头道:“此事极难。”
郑美妍心中不甘,又凑上去拉着陈小九的袖子,可怜兮兮的央求:“为什么?”
“至于为什么,还用我多说吗?”
陈小九挣脱了郑美妍的拉扯,起身背着手说道:“高丽安定和平时,视大燕如仇敌,一心想要摆脱与大燕的主从关系,想要自立,而且态度蛮横,居然连春节都不曾派人朝拜?要知道,安南、突厥,甚至于倭国都曾派人前来祝贺,可是受大燕保护的高丽却不曾前来祝贺,这岂不是打了大燕的脸,不将大燕放在眼里吗?真心不知道你们高丽哪里来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