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伤?
兰兰、空空两个鬼灵jing才不相信伊藤雪子骗人的鬼话,兰兰探出头来,促狭道:“陈公子哪里受伤了?兰兰懂些医术,可以给公子看看。**!。*”
啊?
陈小九对于兰兰的热情有些受宠若惊,自己伤在了那地方,委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支支吾吾道:“那个些许小伤,就不麻烦兰兰姑娘了,雪子姐姐也懂些医术,她一人足矣。”
伊藤雪子心中急如烈火,陈小九这样胡乱辩白,好像两人之间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似的,偏生陈小九的伤,又不能耽搁时间。
她冲着兰兰、空空怒道:“两个狐狸jing,赶紧滚回屋里去,我与陈公子一会还有重要事情要做,你们便是听到了声音,也不用管,知道了吗?”
兰兰、空空见伊藤雪子发怒,也不敢在胡乱调笑,冲着陈小九做了个鬼脸,扭着小腰,关门,回到了房中。
“这俩小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伊藤雪子一边搀着陈小九、一边发着牢sao。
陈小九笑了笑:“也不愿两个小姑娘,你大半夜的、偷偷往房里领男人,换做是我,也会怀疑一次子的。”
“那还不都是为了你?”伊藤雪子扶着陈小九,心中有些委屈,幽怨道:“这两个小丫头,还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我要是名声受损,可找你加倍算账,还回来。”
“随你!”陈小九终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随后,便感觉大腿根部当真有些麻痒,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该不会自己真的要挂了?
伊藤雪子幽怨的凝视着陈小九,训道:“坐在这里干什么?”粉红嘴角一努,脸上浮现出羞涩的红chao,低声道:“还不快躺在床上去?准备好了?”
躺床上?
还要准备好了?
陈小九不禁被伊藤雪子这暧昧的话语弄得浮想联翩,皮子发紧,浑身发热,他磨磨蹭蹭的挪动到床前,舒服的躺在软绵、透着女人香气的褥子上。
他贪婪的吸着香气,目光一扫,却见伊藤雪子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走了过来,蹲下身子,刀尖正好对准备了自己的裆部。
我的妈呀!
这小丫头要干什么?
陈小九霍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裆部,一脸惶恐道:“雪子姐姐,我有得罪你吗?你居然这么狠心,要给我断子绝孙……”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要给你断子绝孙?”
伊藤雪子小脸涨的通红,手中的剪刀明晃晃的胡乱晃动着,也知道陈小九把心思想歪了,不过此情此景,那些歪心思,还真是有情可原,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被自己拿着剪刀胡乱比划的嚣张举动吓个半死。
她从未见到陈小九害怕的模样,看到他发自内心惊骇的模样,伊藤雪子打心眼儿里高兴。不过,此时,绝非开玩笑打趣的时候,把陈小九的命救回来,以后有的是机会捉弄、吓唬他。
伊藤雪子板着脸,对他嗔道:“你不用害怕?谁稀罕害你吗?我是要把你大腿根儿的裤子剪开,不然怎么查看你的伤口?”
“啊?雪子姐姐,你真要看那里吗?”陈小九真有些不敢想象伊藤雪子的勇气,要知道,受伤的地方可是在左腿大腿根儿、腹股沟的地方,在向右挪动一点点,可就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若是伊藤徐子的小手在腹股沟那里活动几下,自己没反应,那才叫怪事呢!
若是自己忍不住,在那里支起了小帐篷,伊藤雪子会不会忍受不住惊骇,顺手把那个小帐篷剪掉?
想到此处,不由自主的打开了个冷颤!
可是伊藤雪子看在眼里,却更加的焦急,以为那锋针的药xing发做了,导致他身躯变得越来越冷,匆忙按住他的脑袋,将他压得躺了下去,嗔怒道:“你当谁愿意看吗?还不是被逼无奈?你一会千万不要乱动,剪刀无言,说不定偏了那么一点点,你便有得受了。”
说话间,那明晃晃的剪刀便迅速地伸到了陈小九的大腿根处。
事关人生幸福,陈小九真的不敢动弹,躺在床上,眼睛下翻,望着伊藤雪子,缓解着心中的紧张之情。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见伊藤雪子在灯下显得娇美清媚,眸子也格外的清澈、专注,腰肢柔软,高鼓的胸脯将雪白的衣衫撑起来,有着完美诱人的曲线;
琼鼻上有着那么一点点的细密的汗珠,想来一定是因为担心自己的伤势,过分紧张而涌出来的。
看到这个细节,陈小九心中对伊藤雪子的戒心大大减轻了不少,这个倭国小妞儿的一举一动,处处透着一股友好,比那些野蛮的荒野女巫、还有武士、忍者不能同i而语。
伊藤雪子虽然是一名出se的艺ji,可是艺ji却是ji女有着本质的不同,她从来没有如此紧密的接触一个男人,更不可能将小手放在一个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这里离陈小九的那根坏东西是如此之近,甚至只要自己歪歪小手,便可能触及到那柔软的一团。
她心中琢磨着若是万一碰上了该怎么办?自己是吃了亏,还是占了便宜?按照自己的心里的喜好,还是占了便宜多些。
伊藤雪子想着这些羞人的东西,脸上情不自禁的涌上一抹chao红,脑中所幻想的场景,通过嘴角,幻化出了妩媚的笑容。
她蹙着秀眉,生怕自己真的碰上那个东西,额头因为紧张而涌出细密的汗珠,一股浓郁的香味也随着娇躯散发出来,充斥于整间闺房。
因紧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