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尖未到,枪芒却已经刺破了毒鹫脖子上的皮肤,鲜血流淌出来。
“为何不杀我?”毒鹫阴测测的笑。
徐逸目光凌厉至极:“交出解药!”
“没有解药。”毒鹫得意的笑。
徐逸深吸了一口气,收回牧天枪,冷漠盯着毒鹫:“本王发誓,从今天起,太阿族整族都是本王不共戴天之敌,阎亡!”
“属下在!”阎亡单膝跪地,右拳抵心。
“本王令你起朱雀军二十万,往黑泽山脉,将太阿族斩尽杀绝!无论老弱妇孺,鸡犬不留!”
“喏!”
阎亡冷声应喏,起身离开。
“不!”
毒鹫发出如野兽一般的癫狂嘶吼,双目瞪大,血丝快速蔓延:“不!你不能这么做!”
“不能?为何不能?”
徐逸杀意凛然:“本王要这天下,从今往后再无太阿族!这是你造成的!”
“不!”
毒鹫歇斯底里,猛的用脑袋撞击地面:“我错了!我错了!南王饶我太阿族!饶了我太阿族!”
每个人都有弱点,也有把柄,只要能拿住把柄,就不怕对方不就范。
毒鹫是狠毒,但他对自己的族人,却依旧怀有牵挂和眷念。
他不怕死,却怕太阿族因自己而遭遇灭族之祸。
如此,他便是太阿族的千古罪人!
“解药拿来。”徐逸伸手。
毒鹫痛苦万分,悲怆不已:“我没说谎,真的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