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夯货,这个字念红,红色的红,这个字念叶,叶子的叶,这是我的名字,我叫红叶。”
青年挠头憨笑。
“我给你取个霸气的名字吧,叫狼崽子怎么样?你在战场上挺凶的。”
“我这么大只……”
“你那破菜刀哪来的?”
“据说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就一直留着了。”
“行,那你就叫狼刀了,看,你的名字是这么写的,狼、刀。”
就是那一天,悍将狼刀,出现在了南疆。
“夯货,我王要建牧天军,我给你也报名了,修炼得怎么样了?”
“好像已经八品了。”
“哇,这么快追上我了!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有没有在乎的人?”
“我在乎你……”
“不行!你不能在乎我,我是我王的,才看不上你这夯货。”
那一天,狼刀将红叶的名字写了一百遍。
“狼刀,对不起。”
白衣给的酒,徐逸递给了狼刀。
狼刀也不管这是什么,扯开盖子,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光。
肉眼可见的速度,他的脸色涨红如血。
眼睛一翻,哐当倒地。
呼噜声,响了起来。
白衣酿的酒,并非凡品,尽管窖藏才不到一月,却也酒劲惊人。
狼刀喝了个精光,不倒才怪。
“来人。”
两个牧天军战士大步走来。
“把他抬去休息,随他睡多久,不管他。”
“喏。”
狼刀被抬走。
徐逸则捡起了地上的酒葫芦。
“白衣,你小看我了,这世间没什么,是我承受不住的。”
默默品尝着心脏被撕裂、被切割的痛楚,徐逸起身,在逐渐合拢的夜幕下,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