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原王府之外,还有一片建筑群。
五年前就被国主调来西原战区的中隶军侯,房御,就住在这里。
他听着心腹下属的汇报,满脸苦涩。
想从裘恨天手里夺权,何其艰难。
整整五年时间,几乎一无所获!
他这个名义上的西原统帅,完全被孤立在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大人,此事您觉得有没有蹊跷?”房御的帐下心腹问道。
“什么蹊跷?”
“裘恨天和那徐牧天之间,以前并无交集,更不可能有什么仇怨,为什么徐牧天到南省短短时间,两位王者就较量上了?”
房御摆了摆手:“这是意外,裘雨旋骄横跋扈,踹断徐牧天的妹妹两根肋骨,换做我是徐牧天,我也要讨一个公道。而裘恨天就剩下这么个宝贝女儿,被徐牧天重伤,废了武道根基,这仇恨,大了去了。”
心腹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大人,为何不利用一下?”
“嗯?”房御闻言一愣。
“大人,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徐牧天与裘恨天为敌,未必就不能成为大人的朋友,帮助大人夺取西原兵权。”
房御眼睛猛的瞪圆,低声道:“有道理,去,喝退其余人,我们仔细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