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和杨修看到了什么?
两人都看到在阳光照射下的纸张显出除帘纹以外的发亮的线纹或图案。
赵经非常适宜的说道:“这种花纹就增加了纸张的潜在美了,有种朦胧之感,很多文人就喜欢这玩意,再加上这种纸张书写舒适感非常不错,一些有钱的文人一次就订购上百张的都有,纸张产量也跟不上,所以价格就比较昂贵了。”
杨修又抢白道:“物以稀为贵,你们这些商人倒是非常聪明,知道这种纸张销路好,就抬高了价格。”
赵经苦笑道:“这些纸张本就是制造工艺非常困难,比这些普通纸张要繁杂许多,卖贵一点是应当的。
我去纸坊拿货,价格也很昂贵,也就赚个运费而已。”
“能这么大的量产了,制造工艺再难你们也攻克了,能量产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制造困难了,就不要骗我们了。”
杨修冷笑道。
赵经没有和杨修去争论,而是对曹植询问道:“贵客需要多少这种纸张?”
曹植对这种纸张表现的非常有兴趣,脸上的表情是藏不住了,手里拿着纸张抚摸像是在抚摸女人一样,这傻子都能看出来曹植已经沉迷其中了。
赵经心说好了,有个比钟繇还要纸的人了。
“纸张本就是宝物,诸多好处我自然不需要多少,此等水纹纸更是宝物中的宝物,我曹植生逢正时,能经历纸张代替竹简的时代,真是美妙啊。”
曹植感叹说道。
“你店里有多少水纹纸?
我们全都要了。”
杨修非常大气的说道。
赵经笑道:“店里还有一千余张,售价是两百钱一张,既然贵客全都要了,可以以一百八十钱一张拿走。”
杨修嘶声道:“这纸张居然这么贵?”
曹植好奇问道:“你之前不是一直用的纸张书写吗?
怎么还不知道它的价格?”
杨修道:“那都是家中的人购买来的,我从没有去问过价格。”
“不贵了,宝物无价。
以后有这种纸张全都给我送过来。”
曹植后面这句话是对赵经说道。
赵经立马道:“贵客放心,据我所知,造纸坊一直都在研发新的纸张,若是有更好的纸张,我一定告诉贵客。
不过还请贵客将自己家中的地址留下。”
杨修留下一个曹植住在长安的地址,然后又写了一个邺城的地址。
赵经拿了看过之后,假装大吃一惊:“邺城魏王府?
什么时候大汉有魏王了?”
杨修看土包子一样看着赵经:“咱们魏公前日受封魏王,这位就是我们的魏王太子曹植。”
赵经惶恐的行礼道:“不知道王太子驾临,还请王太子见谅!”
曹植看了一眼杨修,对赵经道:“我还不是王太子,休要胡言乱语,你店中是否还有其他纸张?”
赵经马上有开始给曹植介绍其他纸张,似乎认定曹植是个主顾,想要让曹植多购买自己的店铺的纸张,商人本性暴露无遗,给人大有种抱上了大腿的感觉。
杨修世家大族出身,不屑于这种商人,也看不起商人。
虽然看不起商人,但是自己家肯定还是要经商的,而且经商还是搞一郡垄断的那种。
不然弘农杨氏光靠种田哪能维持的了这么大的家业啊。
“是不是整个北方的纸张都要经过你这里销售出去?”
曹植饶有兴趣的问道。
赵经不好意思的笑着回答道:“王太子也知道,孔明纸是诸葛孔明发明的,是刘备用来敛财的一种手段,其实也只是生意罢了,但是由于曹刘两家的关系从刘备地盘上来的人和货物都需要接受严格的盘查,更别说刘备自家的生意想要开到曹家地盘上了,这是不可能的。
于是其中就需要一个经销商,我这几年一次拿货的分量非常大,所以就成了这北方的总经销,以后北方所有买孔明纸的都需要从我这里拿货,而我可以从纸坊去拿货,避免了一些麻烦。”
虽然不明白赵经嘴里的说的这些新鲜词的准确意思,但是以曹植和杨修的聪明也马上理解这赵经就是个孔明纸在北方的二掌柜。
“所有北方的纸张都需要你这里拿货,那赵经你这个生意做的很大啊。
干嘛还需要自己收店铺?”
整个北方的纸张都要经过赵经的手,这生意到底有多大的?
大到刚刚杨修的眼神里都闪过了一丝贪婪。
这生意要是弄到杨氏手中,那家里其他生意都可以放弃了。
那些生意都充满了铜臭味,但是卖纸这种生意可是充满了书香气啊,说出去还能非常的有面子。
只是想想也就算了,杨修知道赵经现在还活着是不简单的,杨氏没有办法去争夺的。
听说孔明纸的生意都是那刘备的两个夫人在掌控,赵经能有渠道拿到纸张这就说明了他与那两位夫人也是疏通了关系的,但是自己杨氏去恐怕就不会讨到好处了。
而且赵经在长安也有很多门路,其中就有钟繇和张既。
这两人一个是颍川望族,一个是冉冉升起的循吏,天下闻名,杨修现在确实惹不起,背后的杨氏也不会主动去得罪两人。
数百年的世家底蕴在这里自然是不怕事,但也不会主动去沾染哪怕是一丝半点的麻烦的。
“生意做得大,这里也是我的根基,我是长安人,早年间背井离乡逃难,现在能回来了,自然是不想再出去了。
而且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