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离婚还要让小姑子也签个字？”
那大哥掀了掀眼皮，瞥她一眼，又低头写东西去了。
慕秋把纸张扒拉过去，一看，原来是指认表。
她没怎么犹豫，直接写了程知让。而旁边程知让细细摩挲着圆珠笔，还在考虑。
签完字走出去，左转，出现了一条简陋的红毯路。
苏宴，施与淮和关妤站在红毯的尽头，朝他们挥手。
“你们投的谁？”苏宴问。
慕秋没自作多情地回答，程知让好像还在分析着，林半烟没办法，只能勉强搭话。
“程哥。”
苏宴：“我投的朱岐。”
林半烟没搭话了，礼貌点头示意，然后越过他，走到后面和施与淮搭话。
他们是师兄师妹，关系看起来不错。
慕秋保持着目不斜视的动作，偏头去看程知让，“程哥，你投的谁啊？”
程知让：“我弃权了。”
慕秋有些意外。
他又问：“你投的我？”
“对。知道为什么吗？你对我说了两次以上的，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