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谢叠山应下。
也不急于做答,取出茶具给赵维来了一碗“姜泡茶”。
“且不去管文履善能不能借机脱困,殿下自己就身处险境,所以处理此务不单单是救文履善,同样也要保护殿下不被牵连,此为前提。
殿下做任何事,都要以此为前提。”
赵维点头,“维明白,。只有我安全,先生才安全。留得青山,不怕没柴。”
“呵。”谢叠山笑了笑,没接话。
“那接下来,便是放不放文履善,由谁来左右的问题了。找出关键所在,殿下自然也就知道从何处下手了。”
“嗯,那先生以为,关键是谁?”
“元帝和留梦炎!”
顿了顿,“正如殿下所言,赵孟禧与文履善其实并无交集,他只是跟着留梦炎的步调行事。
那么,留梦炎又和文履善有交集吗?他要置人死地的动机又在何处?还有,他到底有多大的决心要除掉文履善?
只要弄清这些,殿下自然也就明朗了吧?”
赵维眼神一亮,心说,姜还是老的辣!叠山先生总说他不善权谋,可是一说就说到点子上了。
急声问道:“那元帝又如何?”
“哈哈。”先生大笑,“殿下果然还是不能静心啊!”
“元帝当然是最关键的那个人。因为无论臣子怎么说,怎么想,最后决定文履善生死的,只有元帝啊!”
赵维听罢,与谢叠山深深一拜,“先生之于维所授甚多,维感恩不尽!”
谢叠山却是不受,“你非我弟子,老夫当不起的。”
“况且,殿下只是年少气盛,一时不察,心智却是比老夫强上不止一点。日后遇事,多思多患,自不用老夫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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