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穆安安的声音,但我感觉她握紧了我的手。
一如我妈妈刚刚去世时,我哭个不停,而她也是这样握着我的手。
还是那么暖。
“我跟他什么都没做,那就是骗他姐姐的。”
我怕她听不懂,哭着重复了一遍,“我今天确实很生气,我觉得你找熟人阻碍我办信托,这个行为好残忍。我觉得你不顾念我和爸爸,怕你告诉他们……”
我哭哭啼啼地说着,感觉穆安安握着我手的手指紧了紧,她的声音仍旧虚弱,但充满诧异:“什么叫我阻碍你办信托?”
我愣住。
“你说清楚。”穆安安说,“把眼泪擦干净,说清楚!”
十分钟后,我将整件事都讲清楚了。
“我的确认识他们一位股东。”穆安安说,“但那是老曹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