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离开她弟弟,她就一眼也别想见我家腾腾。
果然,我刚躺回床上不久,繁华就回来了。
彼时我正在打电话,是打给唐叔,询问权御的情况,同时也把心脏有眉目,可能要转院的事告诉他。
唐叔自然是很高兴的,并告诉我,权御已经醒了,不过一直不肯说话,情绪非常低落。
我正想说让唐叔进病房把电话开个免提,让我跟他说几句话,手机就被夺走了。
繁华看了一眼屏幕,随后便将通话挂断,把我的手机丢到一旁,压了上来。
我忍耐了一会儿,趁着他松口把他的脸推开,说:“我还病着呢!”
“我就亲亲。”他看着我说,“用我的吻惩罚你。”
虽然他话说得软,但我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便道:“我只是问问他的管家,我走时他还没醒。”
“现在破案了。”繁华用手指搔了搔我的下巴,一边说,“是好心的管家。”
“心脏还没到位之前,我不需要履行什么诺言。”我搂住他的脖子,说,“但到位后,我就好好待你。”
说着,我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繁华瞥了我一眼,翻身依偎到一旁,嘀咕:“小狐狸精……”
“……”
以前就说我是渣女,是狐狸精。其实他这种自热型的,根本就不需要狐狸精好不好……
我动了动身子,靠到他身上,拉开衬衫领。
繁华立刻就像小姑娘似的捂住了脖子,警惕地看着我:“想干嘛?”
“干嘛你能抗拒得了吗?”我说,“大师给你的宝物呢?让我看看。”
“放公司了。”繁华说。
“不放身上能辟邪吗?”我说,“你不会在公司设坛了吧?”
“没有。”繁华搂住我的肩膀,一边握着我的手,塞到了他的锁骨上,“饿了么?还是已经自己吃过了?”
“在等你呢。”我说。
“这么可爱呀。”他勾了勾嘴角,在我脸颊上吻了吻,道,“听着就像真的似的。”
我睖了他一眼,正要说话,肚子忽然叽里咕噜地叫了起来。
我顿时大窘,繁华也一怔,随后用力在我脸颊上一亲,说:“辛苦宝贝了。”
说完,在我肚子上揉了揉,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我惊叫了一声,随后也就没折腾了。
有时候繁华是有点像我爸爸的,比如小时候当我生病时,我爸爸也会抱我去餐厅吃饭,把我照顾得就像是个小废物。
我也一直以为,他肯定也是这样照顾穆安安和我妈妈的,只是我妈妈走了,而穆安安长大了。
我妈妈,穆安安……
每每想起她两人,就会觉得怀念我爸爸对我的疼爱,都有些罪恶。
午餐很简单,我和繁华边吃边聊了些他繁念的事。
原来繁念有三个儿子,最小的才十一岁,最大的二十五岁,因为被未婚妻出卖,身受重伤,精神也抑郁,现在还在医院治疗。
结束之后,在我的一再要求下,繁华去准备鱼竿和车。
繁华所说的秘密地点不太远,开车只要一个多小时,因为是傍晚,附近又空无一人,所以看上去很荒凉。
坐到岸边,甩了杆,安静了好一会儿,繁华小声问:“害怕吗?”
“不呀。”我问,“你害怕吗?”
“怕突然有大鱼把咱俩拽进去。”他神神秘秘地说。
他是以为我失忆了,才会这么说。
我说:“在岸上怎么会?”
“成精的那种。”他说着,搂住了我的腰,“毕竟你轻得好像一根小羽毛。”
“你想抱就抱吧,别这么多废话。”我说,“把我的鱼都吓跑了。”
“怎么会,”繁华朝浮标努了努嘴,“你看,上钩了。”
我也看到了,连忙说:“你闭……”
正收线,突然,一阵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