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穷有些懊恼,自己在官场中也混了不少日子,怎么说也是一个处级干部,居然连这点控制力都没有,原本还一口一个冬冬妹子叫着,那多甜蜜啊,以后上进啥的自己的妹子还能对自己说不,原本都打算好的,拿捏出满脸纯洁友善的微笑,可这么一硬,等于明明白白告诉人家,自己对她那还是性欲高于一切,麻痹的,谁说的那句?男女之间就不存在真正的友情?
大爷的,老子算验证了,左穷很沮丧。
冬冬的俏脸很红,好不容易才从左穷的怀抱中抽离出来,整个人仍然有种近乎虚脱的感觉,四肢酸软无力,双腿间潮乎乎的很不舒服。可是她并没有怪罪左穷的意思,有些迷离的目光漫无目在漫漫人群中搜寻着什么。
左穷清了清嗓子,这厮也明白,现在最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事儿心知肚明就行了,没必要摆在桌面上,挑明了反而大家都尴尬,再说了,从最近的聊天中他还注意到冬冬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和唐英扬分手的事情,现在自己这么一猥琐她,冬冬这妞儿在心底还不知道怎么鄙夷自己呢。
因为刚才的事情,两人目光相对的时候不免有些尴尬,虽然他们都在竭力选择忽略,可是那种不自然还是无可避免的流露出来。冬冬也失去了游览的兴致,在庙里内走马观花的看了一圈就选择离开,原本想去老城墙那边走走的念头也打消了。
两人各怀心事的叫了一辆出租车,一路上,冬冬的目光都在回避着左穷,她也搞不清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刚才居然会主动抱住他,抛开两人之间一直经营的友情不言,他可是自己朋友的男朋友啊,刚才的行为在道德上是应当受到谴责的。
虽然在心底冬冬自责着,可是冬冬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并没有怪罪左穷的意思,非但没有怪罪,内心深处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欣喜,她相当害怕这种感觉,她意识到自己对左穷的感觉远没有普通朋友那么简单,最理智的选择就是要保持距离。
左穷也意识到保持距离的重要性,他更多的是从冬冬的出身考虑,活泼而性感的冬冬无疑对他拥有而相当的诱惑力,可是想起冬冬那位贵为中央领导的老爷子,他那杆天不怕地不怕的枪都一下子软掉了,左穷燥热的头脑渐渐冷静了下来,这世上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的。
自己现在这样搞,以后不清不楚的,责任什么的,假如自己对冬冬那啥……,自己就不得不背负上一个责任。
回家的路上,冬冬已经下定决心,一到家就向左穷提出搬家,这地方不能呆,太危险了,刚还是大庭广众之下,要是在家可没那么多外人……
她本以为自己足够理智和冷静,可在左穷面前,她竟然表现的像一个冲动的少女,控制力微弱的让她感觉到可怕。
可一到家门冬冬内心又犹豫了起来,想着自己终归以后还是要和这厮处一块儿的,除非自己下定决心不干这边的工作了,可是自己为这边工作是下了很大心力的,现在就要放弃岂不可惜!
好吧,现在是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咱是革命后人,意志坚定着呢!冬冬准备唱一首《国际歌》鼓舞自己。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家中,冬冬开门一看却有点儿惊讶了,她看到客厅坐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英姿飒爽有男儿姿态,但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连衣裙,秀发盘成一朵乌黑的墨菊,绽放在耳侧,雪白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优雅,那张清丽秀美的容颜,未施粉黛,却恍若天人。
这家伙,怎么那么有美人缘呀!冬冬想着就不由的有点儿牙疼,虽然不关她事的。
回头去看左穷,左穷看出她眼中的意思,尴尬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左穷换好鞋子率先走了进去,笑着对客厅坐着的那女人道:“白大侠,这几天上哪儿采风去了,回来一瞧,更是妩媚动人!”
白兰花对左穷的破嘴没大的吃惊,白了他一眼,看了看他身后的冬冬,朝左穷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她可是知道左穷女朋友不是这位。
左穷就知道她误会了,但没什么必要解释。
“坐吧!”左穷换了拖鞋,把冬冬让到沙发上,含笑望着白兰花,轻声道:“白姐,雯雯呢?”
白兰花到左穷家很多次了,从照顾雯雯那段就把这儿当自己主场,沏了茶水,把果盘摆上,转头向楼上努努嘴,小声道:“我给了她点儿题目,正闭门思考呢!”
左穷微微一笑,把公文包丢下,脱了西服,挂在衣架上,挽了袖口到沙发上,用小刀削了苹果,递给冬冬,轻声道:“冬冬,这是你白姐姐,她可是雯雯的老师,你们好好聊聊,我就不在旁边搀和了,我去看看雯雯去,你先在这里和白姐姐聊会儿。”
“好的,妹夫!”脱口而出后,感到话里有歧义,冬冬吐了下小舌头,赶忙低头吃了口苹果,斜眼瞄去,见白兰花脸上没有异样表情,紧张的情绪才松弛了些。
“妹夫?谁给你的叫法?!”左穷不由的哭笑不得道。
“英扬还得喊我姐姐呢,你不我妹夫还是啥,妹夫!”冬冬说了出来反而更加的理直气壮了些。
左穷脸上就不由的一滞,尴尬笑了笑,没说什么就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