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穷把流出的泪水咽进口中,说道:“偶尔来点,太多了腻的慌。”
唐英扬下意识的就想掐他一下,可放到左穷的腰上去停了下来,好些时日没这么亲昵的动作刚开始有点儿不习惯,于是改掐为摸,流着眼泪说:“左穷,我喜欢你这么对我说!我要你永远对我这么说!”
左穷小心说道:“我是不是说得有点酸呀?”
唐英扬拥抱着他,满眼的幸福憧憬,轻轻说道:“是有点酸,但酸得特别美丽,像天空之上的城市!美丽而透亮。”
左穷莞尔,轻声说道:“英扬,你好酸!”
左穷等唐英扬睡下才悄悄的走出了病房,门口站着几个人,唐正中就站在门口,他身后跟着几个白大褂,看样子有医院的领导。
左穷现在的形象有点儿像是猪头,院长沈志辉看着不由暗暗咂舌,听说眼前这小伙子是唐书记女儿的男朋友,怎么让唐书记发这么大火气?当然,他们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这位省委书记的杰作。
左穷对着唐正中有些拘束,他老早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唐书记,英扬她睡下了。”
唐正中现在的脸色很平静,让人无法察觉他内心的想法和喜怒哀怒。
“知道了!”
唐正中说完也没正眼再看他,朝病房里面走去,左穷赶紧让开。
左穷整夜都没离开,就让唐英扬握着他的收趴在病床边睡的,他从来没怎么照顾过人,想来有点儿好笑,他觉得自己就是在赎罪,用点点小事弥补自己对唐英扬的亏欠。
唐正中回家去了,虽然他今天把左穷给揍了一顿,但把自己女儿交给他照看着也能放心。
第二天中午唐英扬就出院了,是左穷背着出院的,这是唐英扬的要求,她想把自己的心情晒晒。
左穷乐呵呵的答应了,现在要他干什么他都能答应。
左穷能缺工,唐正中却不能,他不仅是一省之长,而且最近几天是省里权利的一个交接敏感时段,他不能老呆在家里。
正当左穷和唐英扬在家里阳台晒着美美的日光浴,门铃响了起来。
有客人到了,前来做客的是刑贞贞和余芬芬,那天刑贞贞回去后想着左穷这么急匆匆的到沙洲来不会没事,马上推测到左穷过来必然和唐英扬有关。
刑贞贞虽然和唐英扬不是那种天天腻在一起的好闺蜜,但由于有相同的背景,年龄又相近,很多话都能说到一块儿去,所以关系还是很好的。
由于左穷的关系,刑贞贞下意识的疏远了和唐英扬的关系,一想两人许久都没联系,有点儿说不过去,今天生意谈完就拉着新结交的好朋友余芬芬一起过来看看。
到了唐家,刑贞贞和余芬芬就看出了唐英扬面色的憔悴,再追问左穷,左穷也没再和她们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了她们。
这样说的结果就是引得刑贞贞就是一同抱怨,说左穷不够意思。
唐英扬躺着睡椅上微笑的看着两人斗嘴,在这一刻她的心是平和而温馨的。
“左穷,没见过你这样的,英扬有病了,你说一声嘛,搞得神神秘秘的,别忘了我们也是朋友!”刑贞贞握住唐英扬的收又是一番吐槽。
天色渐晚了,左穷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呆下去,和刑贞贞一起向唐英扬告辞,他没准备就离开沙洲,他答应过唐英扬在这儿多陪她几天。
唐英扬也没好意思留他,她算看出来了,自己父亲虽然对她和左穷的关系表示反对,但对左穷的不满是显而易见的,不是挨一顿就能轻易消去,这要些时间,这段时间里面左穷少出现在她父亲面前的好。
“你去哪儿?”出了门,刑贞贞就问左穷。
“省招待所。”左穷不假思索的说。
唐英扬就在他的身后,左穷要让她觉得自己是诚心的,事实上他也是真心的,他今天不想去那有太多记忆的租住房子。
“你不是有房子吗?怎么想去那儿住?”刑贞贞不明所以的问。
“我愿意,你管的着!”左穷笑着道。
“神经!”
唐英扬微笑着注视着他们远去,等左穷他们走远了才由保姆搀扶着回去。
走在前头的余芬芬正接着电话,走在后头的刑贞贞自从出了唐家就一直对着左穷抛着媚眼,左穷有些发怕,这妞儿到底发什么春呀,也别缠着自己呀!
不过左穷不知道的是,这叫一种执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想她刑贞贞大小姐什么不是心想事成,就在左穷这儿碰了壁,哪有不灰心的,就想着找点儿自信。
不过这种找寻可害苦了左穷,左穷心里一直打着嘀咕,也暗骂娘!
这时候走在前头的余芬芬挂掉电话,回头看着他俩,“怎么,咱们消遣去?”
刑贞贞眼前一亮,她刚才也有点儿郁闷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去干什么,余芬芬的话正合她胃口。
“咱们喝酒去吧!”
余芬芬笑眯眯的把视线看向了左穷:“那得看左书记给不给面子了。”
左穷本来也有些累了,可看到她俩兴致这么高,也不好意思败兴。
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癫狂过后就是一阵阵无休止的空虚,左穷望着黑漆漆的天空想,这***就是老天的玩弄?
左穷没有去省招待所,他也没回家,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