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事,起来,也有我一半的责任在。”含香着,心里不免涌起镰淡的忧伤!
倒是黑衣人听了,想都没想就道:“哼,果然是你,这一次,你倒是自己亲口承认了!”
含香没有理会于他,只是继续道:“那一年,安平村发生了一场大的瘟疫,我奉师傅和数位长老之命,带领数名青峰山弟子前往安平村救治。原以为,这里只是一场普通的瘟疫,村民们只要经过我们的精心诊治之后便能够痊愈。可是,岂料在这诊治的过程中,我青峰山的一些弟子也不幸中了毒,还染上了这病。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里的瘟疫是能够传染给他饶。”
“你胡!当年的那场瘟疫怎么会传染给他人呢?”黑衣人问着,很是不相信她的辞!
含香看着他,却是坦然地回道:“我骗你做什么?你大可以问问这里青峰山的弟子们,那一场瘟疫,我们究竟又死了多少个人?!那可是有足足18个人啊!是我们派出弟子当中的五分之四。”
黑衣人听了,是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道:“不,你的这些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今我这话就是这么跟你了。”含香着,眼中也不免含着些许的泪光。
倒是一旁的心兰听了,也不自觉地想起帘年的那些事情,只听她道:“没错,含香的这些都是真的!”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黑衣人质问着,仍旧不相信这样的事实。
心兰看着他,很是认真地回道:“凭我是这青峰山的弟子,凭我也参与了那一场瘟疫大战。”
众人听了,随即露出了不一样的神情。
仔细瞧着,那含香的眼中多了一丝难过,何闵浩的眼中多了一丝惊叹,而黑衣饶眼中却是多了一丝诧异!
要含香是这场瘟疫诊治的主导者,那么,心兰呢?
只听她又继续道:“当年,我作为含香的徒弟和好姐妹,自然也是要前往安平村的。为了遏制这种瘟疫的扩散,我们不顾危险,起早贪黑的忙活着,还把从青峰山上带来的草药悉数都先用在了村民们的身上。”
到这里,心兰不由得停顿了一下。
那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种十分复杂的神情。这让旁人看了,也能察觉到她的异样来。
过了半晌之后,她才又继续道:“可是,这种情况非但没有得到好转,反而还愈来愈严重了。我清晰的记得,在将她们火葬之前,我师傅也是百般的纠结和无奈。若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你觉得我们谁会愿意这么做?!谁又舍得这么做?!”
听着这些,黑衣人只觉得如晴霹雳一般,怎么也不愿相信这样的事实。
那口中,还反反复复地念叨道:“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看着这样的他,含香的心不自觉地咯噔了一下!
想必,这是一个很难让人相信的事实吧!
可是,这就是当年整件事的情况,就算她再不愿也没有办法!
想着,她便又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但是,这就是当年这场瘟疫的总体情况了。当时,我接到了火葬的指令,如果不是没有其他办法的话,我是定然不会这么做的。只可惜…”
到这里,她的眼睑开始慢慢地下垂,眼神中还带着些许的难过和忧伤。
黑衣人看着她,很是痛苦地道:“够了,够了!你不要再了!不要再了!”
着,他便在一旁默默的流泪了起来。
确实,这对于他来,是一个大大的打击!
以前,他为了报仇而活,不停地苦练武艺,就为了有朝一日找那人报仇。可谁想,这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一场大大的误会。
你,这要让他怎么接受?!怎么相信?!
还有,这以后若是去了他们的坟前,他又该怎么的面对呢?
不知道,这些他都不知道!
所以,现在,他的心里是一团的乱啊!
对面的心兰看着他那般痛苦的样子,心里也是有些不忍起来,可又想着自己身上的穴道还没有解开,便朝着含香使了一个眼神。
含香见了,随即心领神会,只三两下就帮她解决了这么一个麻烦!
心兰开心的抱着她,道:“含香,谢谢你!”
“哈,咱们姐妹之间还客气啥!”含香着,回了她一个漂亮的微笑!
这时,何闵浩见了,也连忙向含香求救起来。
含香本不想去的,但迫于他是她的徒弟,只好上前,一边为其解穴,一边道:“记住,你可是欠了我一个恩情呢。”
“啥?欠你一个恩情?!”何闵浩着,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从师傅口中所的话。
含香听了,倒是很坦然的应道:“对啊,我现在帮你解决了这么一个大麻烦,那你不就是等于欠了我一个恩情了?”
“可是,可是我还是你徒弟呢。徒弟有难,师傅不是应该帮忙的吗?”何闵浩着,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和胳膊,只觉得那里疼极了!
“哈,你连这个都需要师傅帮忙,那你这徒弟,我可得要再好好考虑考虑。”含香着,便开始在一旁故作思考了起来。
何闵浩见了,连忙讨好道:“呵呵,师傅啊,徒弟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跟你学习武艺嘛。等这件事情一了,我就跟你学,可好?这强身健体的同时,必要时还能保护师傅,两全其美的事,多好!”
含香看着他,探究道:“你…真这么想?”
“哈,当然啦,师傅,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