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翰庭哭笑不得。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喜鹊在作祟。
同时也很懊恼。这样的机会一年只有一次,错过了,就要等待明年了!唉!
顾一宁道:“无所谓的。那就再等一年吧!失败是成功之母,相信明年的清明节定会成功。”
顾一宁没有责备他。
其实她是觉得他这件事情确实没有办好。就算不是喜鹊作祟,他选择带有红色按钮的窃听装置也是不合适的,红色很显眼,很容易被顾冬发现。另外她觉得他至少应该安放两个窃听装置,这样更保险一些。
广翰庭其实很自责。顾一宁的包容更是令他惭愧。
说道:“那样吧!阴历七月十五是鬼节,那个日子扫墓的人也不少,我主动约顾冬去扫墓,看看能否会有收获。”
顾一宁点头,“可以的,不过也要顺其自然,过份热情相约,倒是容易令顾冬生疑。”
……
“文雅!你为什么不理我了!”赵天赐在食堂门口拦住文雅。
自打开学,文雅就躲着他。
放假期间在合家欢帮忙,文秀不断的劝说文雅离开天赐,令文雅烦躁的很。
尽管文雅当时态度坚决不接受,可过后细思量就觉得文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情,绝不是脱离原生家庭的真空世界。家人的三观不合定会影响到小夫妻的生活。
文雅觉得她和天赐家人确实不是同路人。
那天初见天赐养父母,赵桂英夫妻嫌弃的神色,绝对就是小人得志就猖狂的架势。这种人未来做她的公婆,她也是接受不了的。
文雅是个很传统的女孩子,恋爱就是奔着婚姻去的。故而,尽管她觉得天赐和他父母不一样,尽管她还爱着赵天赐,可还是理智选择疏远天赐。
此时,面对天赐如火的眸子,她将头扭向别处,说道:“我现在学习很紧张,没时间顾及其他。”说完转身就走。
天赐急了,快步追了上去,“文雅!你这是借口。你就是在回避我!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改。如果我家人做错了什么,希望你不要在意。在我们家里,我的事情我说了算,没人能左右了我!”
文雅停下脚步,烦躁道:“我真的没时间!你不要烦我好吗?”
面对文雅的抢白,赵天赐依然没有离开,他看着文雅说道:“文雅!你不要太累!该放松的时候就要放松,你看你都瘦了,我看着心里怪难受的。明天星期天,我们到植物园走走好吗?春暖花开的植物园定会令你心情好起来的。”
“赵天赐!你我不会去。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文雅扭身跑向宿舍。
赵天赐没有再去追赶,落寞地望着文雅身影消失。之后,缓缓地走回他的宿舍。
这一幕,恰好被文秀看到了。
文秀搞到两张话剧票,来找文雅看话剧放松下。
她来到文雅宿舍。
“姐!你怎么来了?”文雅见到文秀,兴奋的上前拉住姐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