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花弯梅这几日对云昹沑特别好,每天他都精神百倍地去公司上班,一改往日严肃的面容,就连员工们都觉得云昹沑和蔼可亲,他们不知道这是云昹沑老婆的功劳。/p
这一天,是云兮白出院的日子,云兮白瞅了瞅病房的门外,却不见一个亲人来接她出院,她的心情自然极不好。/p
她父亲公司挺忙的,来不了,但是她的母亲花弯梅虽然快要生了,但是作为母亲不来接自己这个女儿回家,云兮白有点想不通。/p
云兮白忍不住流泪了,自己何时混得这般惨,居然没有人来关心自己,唉,就连筏亚也不管自己了。/p
她叹了一口气,只得把住院的物品收拾了一番,把床位腾了出来,然后自己凄凄凉凉地去办出院手续,此时办手续的人特别多,她耐心地排着队,站得她是手脚酸软,头昏脑涨。/p
当她好不容易把出院手续办好,重新回到病房,却发现筏亚和她的父母正在病房里等她。/p
“爸妈,你们来了?”云兮白向筏亚的父母喊道,旋即她盯着筏亚看,却见筏亚两眼含泪,与她四目相对,然后迅速地低下了头,不再看她。/p
“别叫我们爸妈,我告诉你,当日你和筏亚签了离婚协议,你跟我们筏家就没关系了,你再叫我们爸妈,不合适,我们今天带筏亚来,不为别的,就是让你们去把离婚证领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们筏亚走他的独木桥。”筏亚的父亲说道。/p
“你们难道就这么想让我和筏亚离婚吗?你们也逼得太紧了,要知道我才刚出院哩。”云兮白有些愤怒,她没有被人这般轻贱过。/p
“哟,云兮白,你还把自己当成宝贝啊,可惜啊,我们筏亚不要你了,我们已经跟他找了一个会生养的姑娘,那姑娘的身体可比你壮多了,我们就是想让你快点离婚,把位置腾出来,让我们筏亚重新兴家立业,兴许,他以后还肯能子孙满堂呢?”筏亚的母亲快言快语地说道。/p
筏亚听了,嘴里念叨着:“兮白,你不是这样的,我就算和你离婚了,我一样的不会再娶,请你相信我。”/p
云兮白这次总算看清了筏家的嘴脸,她冷冷地说道:“筏亚,我们今天就去办离婚手续,然后你我就不相干了,至于你愿不愿意再娶,那是你的事。”/p
筏亚的父亲见自己的儿子到此时此刻还想着云兮白,他扇了筏亚一个耳光:“你这不懂事的家伙,你还有资格在这个女人面前发誓吗?别忘了,我和你妈曾经对你说的话,赶紧去办离婚手续去。”/p
两人从民政局走了出来,一人手中拿着一个离婚证,筏亚的父母急忙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向筏亚问道:“儿子,你们果真离婚了?”/p
“离了,这下你们满意了吧!”筏亚蹲在地上呜呜哭泣。/p
“儿子,别哭,俗话说新的不来旧的不去,我知道你要过这个坎很难,只要迈过这个坎,以后的日子就没有那么难了。”筏亚的母亲说道。/p
“都怪你们,你们为什么要逼着我和兮白离婚,我们本来过得好好的!”筏亚突然站了起来,擦干眼泪,走向云兮白。/p
“儿子,你要干嘛?你和那女人没关系了,你还去找她。”筏亚的父亲见状立刻向他质问道。/p
“我要送兮白回家,再说了,我还有些物品留在她家里,我要去取回来。”筏亚固执地说道。/p
筏亚挥起拳头打向筏亚:“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离婚了,还想着那女人,你留在她家里的东西是啥宝贝,让你如此不舍,我告诉你,立刻马上给我回家,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物品不要了!”/p
筏亚的父亲把话说完,又向他的母亲喊道:“老婆子,你来搭把手,咱们把筏亚架回去,今晚通知糖花到咱们家里来吃饭,我还不信了,你这细胳膊还能扭得过我们这大腿。”/p
筏亚的母亲急忙上前帮忙,两人把筏亚拖走了,云兮白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她嘲讽地自言自语:“这一家人都是些什么人了,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受待见,唉,再见了爱情,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因为世界上根本没有爱情。”/p
云兮白叫了一辆车,把住院的物品搬到车上,累得她气喘吁吁,她心里忽然变得悲哀起来,平时筏亚在自己的身边,都是筏亚来做这些活儿,可如今,不论大事小事都得自己做了。/p
哎呀,该死,我怎么会想念筏亚呢?不,我绝不能再想他了,他在父母面前软弱无能,任凭他父母摆布他的人生,这样的人最可悲。/p
当云兮白回到云家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母亲并不在家里,云兮白以为母亲在花园里,她又去花园里找了,但是花园里却没有母亲的身影。/p
云兮白拨打了母亲的电话,但是她母亲的电话已经呈关机状态,她心里有一丝不妙的感觉,她心里想,该不是自己的母亲在玩消失吧。/p
她又想,母亲不会离开云家的,毕竟云家才是母亲的家,云兮白不放心,找来厨娘问情况,厨娘说早饭之后就没有看见自己的母亲了。/p
她又来到监控室,却发现监控室的视频在清晨的时候,有一段空白,云兮白心里一直往下沉。/p
她有一种预感,母亲一定是离开云家了,而且就是因为自己要抚养母亲那未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合适母亲反悔了,她才做出这样的事来。/p
她急忙跑到父母的卧室,打开衣柜,却发现母亲的衣服